“四小姐,眠月不过是个丫鬟,大夫人叫我做的事眠月不得不做呀,眠月一家的性命可都在大夫人手上握着呢。”眠月掩面而泣,终于将话给说了出来。
我知道定是我那一跪起了作用,便也不那么着急逼她了,只慢慢听她讲便是。
齐瑸笥倒了水放到眠月面前,示意她喝了再说。眠月却只泪湾湾地瞧着那杯子,不敢伸手去拿。
我替她揩去脸上的泪,却怎么也揩不尽。她泣地肆虐,将我也感染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着眠月泣不成声,我亦是动容,却不是为她,而是为我那去世的娘亲。
“眠月,你先喝杯茶,慢慢说。我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我也相信你本性并不坏,只是受了刘如容的唆使罢了。”
听了我这话,眠月才去拿了杯子将茶水灌了进去。放下茶杯,她便用袖子拭了泪,恨恨道:“四小姐说得不错,是大夫人逼我将毒箭木的汁液抹在颜夫人平日所用之绣针上的。大夫人说,那汁液剧毒无比,只需触及伤口便可取人性命,并且可以让人死得不着痕迹。”
齐瑸笥急急地抓住我的手,将我牢牢地握住。我看着面前的眠月,真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是我知,她不过是刘如容的傀儡,杀她易如反掌,关键是刘如容,我该好好想想,如何让她也死得不着痕迹。
忍耐了许久,我一掌拍在桌上,愤恨地站起身,眼里泛出寒光,幽幽道:“想不到这老畜生还能得到如此罕见的毒药,哼!”
齐瑸笥站于我身后,将我圈在怀内,外人瞧了定以为是半鬓厮磨,实则……
听了齐瑸笥的话,我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他,而我在他的眼里看到的尽是肯定。我呆愣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终还是眠月的话将我惊醒。
“四小姐,今日眠月将事情的原委如数告知与你,便是要还颜夫人对眠月的救命之恩。”
听到眠月如是说,我便急忙转身,却见眠月又跪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撑起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她将头低地极深,我却也还能瞧见她泛白的脸。
救命之恩?此刻,我在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我扑倒在她面前,抓着她的手臂令她看着我。“你说什么?什么救命之恩?”
“四小姐成亲的当天,大夫人曾将我送去给老爷,给老爷……”眠月不说,我也已经知晓了下文,哼哼,一群老畜生!
“够了,哭够了没有?”我大声喝道,而后便放开她,独自站起身,眼神空洞地望前方,却不将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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