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酿的青梅酒,许是和中土的配方有所不同,公主喝着不习惯。”
“实不相瞒,我自幼挑食挑得厉害,连父皇都说我嘴巴刁。这酒用不同的容器装,喝出来的味道也不尽相同。”舒婵笑道,“皇伯母以金壶盛酒招待温乐,温乐很感动,只是我习惯了用玉壶。”
原来是这个原因,刘氏面色稍缓,正要开口,卢氏抢先道:“来到咱王府,公主不必见外,有什么不合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便是。这酒是一样的酒,公主若用不惯金壶,不嫌弃妾身的玉壶,妾身跟公主换下便是。”
“换什么?府里又不是没有玉壶了。”萧如诗冷冷道,“这场子里还轮不到你用金壶。”
卢氏像是见多不怪了般,听萧如诗这般冷言冷语,也只是隐忍着干笑道:“瞧我!又忘了!”说着不顾萧如画的拉扯,对舒婵道,“妾身也是急人之所急,公主切莫怪罪!”
舒婵笑道:“侧妃是个热心肠的,和我一样,心直口快。为此,母妃不知说了我多少回,可天性使然,若要改,谈何容易?”
卢氏一听,满脸堆笑的附和道:“可不是!公主可真是说到妾身心坎里去了。”
一直未开口的萧如画道:“何需劳人再去取玉壶?侧妃用不得金壶,王妃当用得,不如将玉壶和公主的换一下?反正酒都是一样的酒嘛!”说完,她看向舒婵,粲然一笑。
舒婵见刘氏皱起了眉头,道:“今日王府宾客盈门,想必下人们也都忙得脚不沾地了。虽说不过是一个酒壶,但金壶也确实只皇伯母当用得,温乐就和伯母换一下吧!”
胡尚宫躬身上前,拿起舒婵桌案上的双耳雕花金壶转身送到刘氏案前。刘氏端坐不动,面色死沉。萧如诗正要为刘氏圆场,不料嘴快的卢氏再一次抢先,阴腔怪调道:“王妃怎地不接?莫不是这壶酒有什么问题?”
刘氏拍案,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非要在公主面前出丑吗?”
萧如画拉住要反击的卢氏,对刘氏道:“母亲息怒!公主姐姐也说了,不过是换个酒壶罢了,何至于发这么大火?可别吓到公主姐姐了!”
她这话看似是安抚刘氏,实乃故意火上浇油,刘氏强压下怒火,挥手命身后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和胡尚宫换了壶。
舒婵端起新倒的酒,对刘氏道:“惹得皇伯母不快,全是温乐之过。这杯酒算是温乐给皇伯母赔罪了。”
“公主何过之有?府里人多口杂,管教不严,让公主看笑话了。”刘氏说罢,嘴唇贴着酒杯,顿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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