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接着聊,我,我,我去后面的葫芦河转转!”
她才走了两步,只听后面两个声音同时喝道:“不许乱跑!”
温乐公主骇得浑身一震,转过身来,眨了眨眼,身子忽地晃了晃,继而扶着头,道:“哎呀,我头好晕,定是昨晚没睡好,我去补个觉。”说着便迈着小碎步快快的进了内室。
等了一会儿,听到外头脚步声渐渐远离,温乐公主拉下蒙头的薄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夹缝中求生,她真的太难了!什么鬼舅舅什么屁驸马,没一个好人!一个个说得天花乱坠,什么都是为她好,我呸!没一个人考虑过,在乎过她的感受!都是坏人,一个坏得厚颜无耻,一个坏得秘而不露。亏得她还隐隐觉得他们对她不一样了呢,如今看来都是错觉、假象!
温乐公主越想越气,抓起枕头打了几拳,手指一下下点着枕头,道:“下次再敢逼老娘,老娘就说要回洛阳,撂挑子不干了,看你们怎么办?”
温在恒问了胡尚宫,得知早上的事情经过,想起他方才对那丫头的态度,顿觉如芒在背。
“倒是我们错怪她了。”盛煦然看着温在恒,嘴上虽这么说着,面上却毫无懊悔之色,“柴峻行事真是愈发狂妄大胆了,我真担心那丫头抵挡不住他的攻势,要是她临阵倒戈,陷我们于不义,该当如何?”
胡尚宫神色一震,缓声道:“她,不会的,挺好一孩子……”
盛煦然笑了笑,道:“我瞧着她挺聪明的,聪明人惯会审时度势,择良木而栖。依她的聪慧,不会看不出柴峻对她动了真心,也许她现在没有抑或是不敢动摇,相处久了,难保不会。”
温在恒抬头看了眼盛煦然,凛然道:“她若背叛,我会杀了她。”
盛煦然嘴巴张了张,后面的那些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你舍得吗?你真下得去手吗?就算你狠下心来,杀了她,大哥你能忘了她,回到洛阳,回归正常的生活吗?
你的心,早就不为你所控,你只是不承认罢了。
你口中说着杀她,那一刻,你的心也是痛的吧?
在陇城多停留了一日,耿荣不敢耽搁了车队的行程,表示余下事宜他会处理妥当,催促柴峻尽早上路。只是他家中老小皆卧病在床,柴峻的婚礼他怕是不能亲自去参加了。柴峻走前又去看了耿烁,他双眼蒙着白布,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柴峻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起身走时,却听耿烁叫了声“表哥”。
“军营不收瞎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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