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文娱活动之类,是旅游行业的从业人员及其家属,也有小部分是从事渔业的人员。今天去抗议的有几十人,都是选出来的谈判代表。”
“几十个代表?”
“因为清海湖跨越了几个县区,每个县区各行各业都派了几个代表,人数便多了。”
秦克轻轻地“嗯”了声。涉及几个县区,而且大部分是旅游业的从业人员及其家属啊……这些人的收入几乎都来自于旅客,一旦清海湖的水被抽干了,或者生态被破坏了,导致游客减少,就会使得他们的收入骤减。
事关饭碗与钱包,对于当地民众而言,与缺水一样,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而且在他们眼里,用水紧张只是带来生活不便,而且迟早都会熬过去,但清海湖一旦被破坏就很难恢复,两害相权从其轻,他们自然会选择抗议。
秦克轻叹口气,要说淡水工厂对清海湖的生态环境完全没影响是不可能的,但总体在可控的范围内,并不会造成什么不可逆的破坏。
他又抬头看向车窗外。
此时正好是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秦克透过车窗看到公路两旁的绿树已被高温和干旱折磨得耷拉着枝叶,一副蔫巴的模样,连野草也被太阳烤得发黄发枯,放眼望去,远处的一条小河流已差不多干涸了。
汽车中控台显示外面的温度已突破39摄氏度了,空气似乎都在因为高温而扭曲,大地仿佛在燃烧,让秦克生出错觉,以为回到了去年8月在沙漠边缘的时光。
这样下去不行的。
他再次确定了,无论如何,清海湖咸水淡化净化工厂都必须尽快投产!
为此必须以真实的数据与推演,来说服这些当地民众。
秦克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开始飞快地敲击起键盘来。
……
秦克赶到清海湖咸水淡化净化工厂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太阳的余威犹在,阳光猛烈,但工厂外面依然来了数十人,虽然临时架起了几个并排的大遮阳伞,但也没法子遮住所有人,人群在伞下挤成一团。
拥挤加上曝晒使得人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秦克远远便听到了各种吵闹叫骂声。
秦克皱眉,示意卫锋在人群外围停下来,自己戴上帽子与太阳镜准备下车。
卫锋忙道:“秦院士,这里人太多,怕有危险,要不你还是留在车里,我开车绕个圈到后门那里进去……”
秦克摇头:“谢谢锋哥的好意,但不走进人群里听听他们真实的心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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