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们怕是除了这种下作恶俗的手段,就再也想不出别的主意了吧?”
“淫虫上脑的废物东西!”
段青山抿嘴,克制了下情绪,尽可能平静的说道:“奴发现赵江的时候,他正浑身赤条的躺在您床上,用被褥遮挡了身躯。”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了。
更佐证了姜安宁的猜测没错,赵江的的确确也是想玩火。
不过,想玩的,是股恶俗的邪火。
段青山怒意之下,愧疚更多:“是奴的疏忽,没有注意到这杂碎是什么时候溜进绣坊后院的。”
姜安宁骂过之后,已然冷静许多。
她重新放松了身体,靠坐回去:“除了赵江躺在我床上,还发生了其他什么事?”
若只是抓到人,段青山大概不会这般欲言又止,满心愧疚。
此时这副羞愧的无脸见她的样子,肯定是还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主上料事如神!”
段青山惊讶之后,更加羞愧,低声沉闷道:“当时,绣坊里……”
“当时绣坊里头,正有几个结伴而来的妇人,在看绣品,说是家里头的姐儿要出嫁,过来看看陪嫁。”
“只是那几个人瞧着,着实有些奇怪。”
“明明穿着打扮,都不怎么显贵,衣裳甚至松松垮垮的,都不合身,还有线头儿露在外头,可那进出的派头,却又实打实的显摆着尊贵,身边跟着七八个粗壮汉子,寸步不离的保护着。”
“奴总觉得,这几个人实在是违和。”
“后来果然……”
段青山咽了咽口水,一阵后怕:“她们借口要去登东,问了我这附近哪里能方便,我便让她们去了后院。”
他说着,心里一阵悔意,懊恼当时不够警惕。
“她们去了后院时,我没有多想,加上又都是女眷,我也不好跟过去。”
“直到她们去了好久不曾回来,我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儿,便急着到后院去,想要盘查。”
“我本以为,她们是想要行窃,便先去了主上您的房间检查。”
没想到,会意外的先把赵江给抓了。
“奴当时瞧见那几人,都站在院子里,探头往屋子里头张望,有人甚至要吵嚷开,吸引外面的人进来,便自作主张,把人一起按住了。”
段青山声音微顿,有些不大自然,后背更是僵直。
“奴本来是想着,主上您的屋里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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