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她托付给晚娘找人去送的。
不知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系?
段青山偷偷瞧了会儿,实在是瞧不出人的喜怒,不由得主动开口,表明了忠心:“主上放心,奴回头一准驱散了那些人该干嘛干嘛去,绝不再私自决定。”
能不能不要赶他走?
他眼神有些可怜。
像条想讨好人,却都不敢摇尾巴的大狗狗。
只是这副表情,实在与他那张凶神恶煞,满是横肉的脸,有些不符。
姜安宁白了他一眼:“既然有官府出面帮忙核查,确定了这些人的身家都是清白的,我又何必要做那恶人呢?”
她说着,声音一顿:“如今这些人是安置在哪里?”
若是就住在城外,人家自力更生,同她更是没有什么关系。
她就算是想做恶人,也根本管不着啊。
段青山顿时脸色慌张,腚沟一紧。
姜安宁挑眉笑了:“又有事情瞒着我?”
段青山羞愧的低下脑袋:“没、没有……是、是安置在,您在县城外的那处别院。”
“什么?”
他后面的几个字,说的含糊不清,姜安宁根本就没有听清。
“安置在您县城外的那处别院。”
段青山又哼哼唧唧的重复一遍。
姜安宁气的一拍桌子:“你要是实在不想说就别说了!”
赖赖唧唧、含糊不清,是刻意吊谁的胃口呢?
段青山轻声低语:“是安置在了您在江安县城外的那处别院。”
“什么……我在江安县城外的别院?”
姜安宁惊讶的合不拢嘴巴:“我什么时候,在江安县城外有别院了?”
她怎么不知道?
“就是官府判还给您,当初赵家借用您嫁妆,购买的一处荒院。”
“瞧着倒是撂荒挺多年了,地方倒是宽敞,不过没有几间房,大家现如今不过是把院子里的杂草,拾掇拾掇干净,简单的搭了几处窝棚。”
段青山仔细说了眼下的情况:“只是如今天气越发的凉了,尤其是早晚的时候,大人还能扛一扛,老人小孩,还有孕妇,却是越发的难熬了。”
“前不久,就病倒了好几个。”
他小心瞧着人的脸色,叹了口气:“可大家现在的条件就这样,谁也凑不出多余的钱来,安济坊那边倒是有免费医疗的名额,可却也没办法一下子给这么多人同时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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