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剪下来。
余下的许多碎布料,便一点一点的挑拣出来。
这时候,姜安宁才发觉,段青山的膝盖处,扎着几块碎瓷片。
怪不得会鲜血直流。
“你这是在哪里扎到的碎瓷片…”想到院子里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多出一堆碎瓷片,姜安宁有些不敢相信的问:“这该不会是你自己摔了什么,然后跪上去的吧?”
想到那一天,她们在客栈时,只不过是因为她随口说了句“不想让别人认出来你这张脸”,这男人便二话不说的,拍烂了桌角,捡起带碴子的碎木块儿,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就往他自己脸上戳的那股狠劲了。
段青山言简意赅的应了一声:“是。”
姜安宁嘴角微微抽了抽。
果然,土匪头子的脑回路,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连表忠心的方式,都格外血腥骇人。
“下次可不兴再这样了啊。”
姜安宁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血淋淋的,多吓人啊!”
这跟自虐有什么区别?
“那要怎么做,你才会高兴?”段青山很是真诚的发问:“挫骨?扬灰?还是刀山、火海、皮鞭子泡辣油,黄米饭沾凉水。”
姜安宁:……
丫的,你小子,就是有什么特殊的倾向癖好吧?
她沉默的给人清理干净了伤口,轻轻的撒上了一层,据说止血消炎特别好的伤药,然后用纱布缠了几圈。
“行了,这几天就不要乱走动了,小心着点伤口,不要磕碰到了,也别沾上水什么的。”
段青山“哦”了一声,随后又再次目光执拗的看着姜安宁,似乎是在等待对方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姜安宁:……
“皮鞭子要是泡了辣椒油再去抽打在身上,多半会造成伤口感染。黄米饭沾凉水吃下去,人多半也会死。”
“以后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避重就轻的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
倒也不是不想把人骂个狗血淋头。
就是怕骂完,这人又要黑化进度增加。
好不容易才降下去的呢。
还是别自找麻烦了。
姜安宁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心事重重,想的更多的还是弹幕的事情。
现如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她漫不经心的往厨房走。
临晌午的时候,才刚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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