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手,在院中的石桌上,摆了茶具烹茶。
“对了,那什么擂台赛,定在了三日后。”
她翻找出盛越闻昨儿送来的请柬给姜安宁瞧:“倒也不知道,那莲娘子的身份被揭穿,这擂台赛,还会否继续办下去。”
宋尧眉心轻皱,复又松散下来。
“甭管办不办,都是盛越闻要去操心的事儿。”
她笑出了声音:“要苦恼忧愁,也是盛越闻去苦恼忧愁。”
姜安宁微微笑着,目光落在茶盏中,盯着蜷卷的茶叶,被热水缓缓的泡开,叶片舒展,飘飘荡荡的沉入杯底。
她道:“说的正是呢,管他还办不办,咱们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宋尧看着人,迟疑了瞬:“说真的,要是真的上台打擂,你可有万全的把握?”
“没有。”
姜安宁回答的干脆又坦诚。
“那……”
宋尧不免跟着情急起来,本来悬着的心,忽悠一下就被吊了起来。
姜安宁笑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假借身份的莲娘子不足为惧,可也难保这江安县中,会否有哪个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突然冒出来,给咱们露一手。”
她适当的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来:“说来怕姐姐笑话,自打完成礼佛图以后,我在技艺上,可以说是,不仅没有半分长进,反而还退步许多。”
“啊?”
宋尧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可我瞧着你……”
前不久交上来的绣活,做的分明较之以往进益精致许多。
“姐姐肯定是觉得,我近来交的那些绣活,比起先前的礼佛图来,有过之无不及。”
姜安宁抢先一步,说出了宋尧刚到嘴边的话,听得人不免连连点头。
“可不是?”
宋尧轻声诧异:“我瞧着,只有一日好过一日,半点儿没看出,有哪里退步了。”
她嗔怪道:“我看你啊,是自谦过头了才对!”
“并非是我自谦。”
姜安宁露出恰到好处的羞窘:“实在是……”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宋尧被她这副样子,给搅得心都有些乱了。
“宋姐姐想来也知道,平常绣个帕子、香囊什么的,那都是小件儿。”
“虽然说也是要看功夫的,可到底没办法跟屏风摆件这样的大物什相比。”
“你没瞧出来我技艺退步,实则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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