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主动开了头儿的,其他人顿时也纷纷想起自家做了一半,就耽搁下的活计来。
姜安宁又提醒着道:“这些时日,大家还是要多多注意些,出行尽可能的结伴,尤其是家中有孩童的,暂且就别让他们单独出去疯玩了,尤其是树林等视线不得方便的地方。”
众人这才又想起赵海逃狱这事儿来,纷纷心有戚戚焉。
“也用不上这么谨慎小心吧,咱们平常又没谁得罪了他,何况祸不及妻儿,都是一个村的人,他总不至于丧心病狂的对个孩子下手吧?”
姜族长没话找话道:“再说,杀个孩子,岂非给自己罪加一等?赵海总不能这么愚蠢……”
“为何不能?”
姜安宁轻瞥了姜族长一眼:“族长又不是人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知道他心里如何打算了?”
姜族长一噎。
“我……”
“您都不知道的事儿,倒也好如此的言之凿凿?”
姜安宁毫不客气:“万一真有哪个相信了您的话,松懈下了警惕,回头真出点儿什么事儿,您担得起责任?”
“我……”
“赵海一个联合外人欺诈未婚妻嫁妆,说难听点,就是个意图吃绝户的畜生,您怎么好有底气给他的品行头脑做背书的?”
姜安宁完全无视姜族长铁青的脸色,疾言厉色的斥责对方不负责任。
“他或许不敢杀人,可胆从利中,他越狱在前,逃亡在后,这一路上总要吃吃喝喝吧?”
“您怎么就好说,他是直接去落草为寇,还是回来拐个丫头小子带远去卖,换成逃命的盘缠?”
“难道非要真等出了什么事儿,才来悔之晚矣?”
姜安宁小嘴叭叭叭,叭叭叭的,给姜族长说的额头都渗出汗来,最后只能强行挽尊的说一句:“你总有许多歪门邪理,我说不过你!”
“难道我说的不对?”
姜安宁的话,直噎的姜族长气闷:“对!你最对了!”
他气恼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无能狂怒。
“大家还是要多加警惕,莫要被族长的话,给忽悠了。”
姜安宁的话,无疑是更添了一把火。
可把姜族长给气得不行。
偏生他刚刚又是被人一通好怼,这会儿根本不敢再回嘴接话。
只能独自坐在那,生闷气,感觉心肝脾肺肾都在疼了。
人群里稀稀拉拉的开始传来应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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