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尧唏嘘:“你也吓了一大跳吧?”
她叹了口气:“眼瞧着也就前儿不久才判了下大狱的人,今儿……不,昨儿,人就失踪不见了!”
“失踪不见?”姜安宁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天夜里冷不丁瞧见的熟悉面容。
当时……
姜安宁微微拧了眉。
好像还有个熟悉的身影,在赵海的旁边?
不过,那股熟悉,她却有些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在什么时候见过人了。
总感觉像是最近见过的。
可她刚重生回来,也没多少日子,更别说去见什么人了。
大多数记忆,应该还是来自前世才对。
姜安宁用力的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没什么头绪。
宋尧也不清楚个中内情。
“说的也是奇怪呢,好好一个大活人,在县衙大狱里头,那么多双眼睛的监视下,竟然也能人间蒸发似的没了。”
她冷哼了声:“也就是昨儿雨来风急的,外头少有人走动,否则不定要多少人去衙门问个究竟!”
姜安宁一哂。
倒不觉得哪个会如此愤世嫉俗,会为个旁不相干的人,跑去质问官府,没得白白挨一通板子,还要搭上前程生计。
实在是不划算的紧。
口头上声讨几句,已是仁义。
她按下情绪不表,询问宋尧有关赵海逃狱的事儿:“衙门是如何说的?就这般直白说人是在县衙大狱无故失踪的?真无人看见吗?”
宋尧仔细回忆了下:“布告上,确实写着无人看见其去向,也未见其留下什么痕迹。”
“一点蛛丝马迹也无?”
宋尧摇了摇头。
姜安宁拧眉,实在是想象不出一个大活人,且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不会什么武艺杂耍的大活人,是如何做到凭空消失的。
难道赵海还能钻土遁地不成?
简直无稽之谈!
偏偏这样滑稽可笑,讲不通根据的事情,就这样被官府给布告张贴出来了。
“……还重金悬赏呢!”
宋尧:“你当咱们这些人为何会如此津津乐道?”
“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否则哪个会在昨儿那样的天气里,冒风冒雨的出门,就为了瞧一眼布告上所写,是确有其事,还是那个缺德行的胡扯,打量着想蒙人。”
“结果,这不看还好,一看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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