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心提了起来,她剜了一眼晚娘,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瞧着好像兴致不大高的样子?
晚娘将人拨弄开,让姜安宁得以顺利出去。
吴娘急了。
晚娘回过头来,叉着腰,心高气傲道:“吴娘,我家官人不喜欢穿太多的庸脂俗粉围着她打转。”
刚要走出门的姜安宁,好悬没磕到门框上。
晚娘还在那胡说八道的天花乱坠,好一会儿才给吴娘喂下一颗定心丸:“未来几天,我不接别的客,只伺候我家官人,吴娘你莫要给我胡乱安排了。”
吴娘顿时喜笑颜开:“诶呦,我的小祖宗诶!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欢喜的恨不能把晚娘供起来。
来活了,总算是又来活了!-
姜安宁刚到朝凰绣坊,就被宋尧拉住了手。
“诶呦,我的大小姐,你可算是来了,昨儿你可不知道,那安夫人……”
宋尧话说了半截,立马噤若寒蝉,四下看了看,紧张的恍若安夫人随时都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一样。
“先不说这个,赶紧上衙门,晚了可就赶不上看热闹了。”
“啊?”
姜安宁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被人拉着往县衙去了。
公堂上。
张氏很是狼狈的被押送了来。
这一路上,不少人都在猜测此妇人究竟犯了什么事情。
实在是张氏此时,披头散发形如疯妇,嘴里还塞着稻草,时不时还有口水涎下来,身上还被巨粗的麻绳捆绑着。
任凭谁看了,都会怀疑,这妇人是否刚刚失心疯杀了人……
“这人谁啊?怎么给绑成这个样子出来游街了?”
“不知道啊,跟着去看看。”
江安县民风淳朴,纺织业发达,百姓安居乐业,寻常没什么事儿,就爱好吃瓜子儿看热闹。
一路上,越来越多的人跟在后头往县衙去看热闹。
也不知道是怎么传言的……
到宋尧这里,更是不知换了多少个版本:“听说是抓了个会吃人的疯妇,浑身长满了黑毛,见人就咬,可吓人了!还好咱们县的武班房英勇,几个人联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人拿下。”
“啊?”
姜安宁吃惊的捂着嘴:“真的假的?”
“听说是真的!”
宋尧跟风判断。
姜安宁泄了气来:“那八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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