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非迟坐在长椅上,看着不远处撑在双杠上的安室透,平静地解释着自己白天的行为,“当时你完全可以牵制他的注意力,而且完全呈现出一种进攻姿态,如果我是你的合作伙伴,理应在旁边观察、辅助,这样比较符合两个人的合作模式,一人进攻的时候另一人打配合,这也是正常的合作模式,而我却倒了两杯茶、表示我在阳台上看到了你们,这会释放出一种‘主动进攻’的信号,对于合作关系来说,这样的行为不仅是人力资源滥用,也会显得两个人缺乏协调性,不太默契。”
“难怪……”安室透从双杠上跳了下来,长长舒了口气,擦着头上的汗走向长椅,“上午我们分开后,我试着站在他的角度去理解你上午的行为,结果越想越觉得别扭,现在想想,应该是我们两人当时毫无默契的感觉,让我觉得别扭吧……不过既然你这么重视他对我们的看法,那他应该就是你不愿意告诉的那个人吧?”
“你不是早就怀疑他了吗?”池非迟面不改色道,“而且我也没有说过我不愿意告诉你,是你坚持要自己去找一个答案。”
“我想靠自己拼完所有的拼图啊,要是有人帮忙完成了拼图,那样的拼图也就没意思了,”安室透到了长椅前,拿起自己之前放在长椅上的保温杯,笑了笑,“而且我已经快要把拼图完成了,现在就差最重要的那一块了……要是我到时候按照我的心意去处理这个信息,你应该也会继续遵循我们的约定、不会插手这些事吧?”
“当然,我答应过你的,”池非迟看着安室透,语气和脸色一样镇定自若,“我不信你会把他大卸八块。”
“那可说不准,”安室透拧开杯盖,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又狠戾的笑意,“你也知道,我看那家伙不顺眼已经很长时间了……”
“你想把他大卸八块也没关系,上次我顶着那张脸追杀他那么远,都没能把他杀死,”池非迟一脸无所谓地收回视线,“他经得起折腾、也很耐用,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噗……”
安室透转头把口中的水喷到旁边,狼狈地咳嗽了两声才缓过气来,一手拿着保温杯,一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无语埋怨道,“在别人喝水的时候,不要说那种黑色幽默笑话,很容易害别人被呛到的……”
“抱歉,”池非迟没什么诚意地道歉,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不过我只是实话实说。”
安室透想想‘拉克酒携组织多名成员追杀赤井秀一’的那段过去,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赤井秀一真的很耐造,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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