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一次冠军,就一定可以晋级到D级……”池非迟跟非赤解释了晋级规则。
非赤用尾巴敲了敲桌面,歪头看着非墨正太,黑豆似的蛇眼没能映射出情绪,“非墨,就算你这次比赛晋升到了D级,接下来也还要从D级晋升C级、从C级晋升B级、从B里晋升A级,然后才能跟大冈红叶同场比赛,也太麻烦了吧!”
非墨从非赤那显得‘焦躁’的尾巴敲桌声响,猜到非赤想说的是‘这样太慢了’,很耐心地对非赤道,“我知道这样晋级很麻烦,但是晋级没有别的捷径,必须一级一级往上升,不过别担心,不出意外的话,今年日本还有五六场大型的全国性赛事,只要我每一场都参加且获得优胜,通过这些全国赛事连续晋级,肯定能在今年晋级为A级选手……”
说着,非墨又转头看向池非迟,“我跟千鸟老师说过,我想在一年内晋级到A级、获得跟大冈红叶比赛的机会,他一开始觉得这样的晋级安排太过于着急,不过我还是说服了他,他答应全力帮我完成心愿,我之所以在没有熟悉水名摆牌法的时候、就去参加之前的京都三会大赛,也是因为我想抓住今年每一个全国性赛事,我要从没有等级晋级到A级,至少要在全国赛事中获得五次决赛优胜,如果不抓住每一个机会,万一有哪场大赛出了意外而停办,我今年晋级A级的愿望就会一起被终止了,所以我接下来应该还会不断参加大型赛事,如果我能够一直赢下去,最后可能会引起不小的关注。”
池非迟知道今年没那么早结束,但也不确定今年到底会有几场歌牌竞技赛,所以也没有劝非墨不用着急,问起了水野家的反应,“水野义和没有反对你们的计划吗?让年仅十岁的孩子、一年内晋级为A级歌牌竞技选手,这不符合世家的作风,小孩子的心性不够成熟、稳定,太早获得过高荣耀、受到外界过高的关注,未必是一件好事,长期被赞誉包围,容易小孩子对成败患得患失,失败时也会遭受很大的打击,而那种打击又是很多孩子无法承受的,水野义和实实在在地把你当成已故兄弟的孩子,也很想好好规划你的成长路线,他应该会想着等你到了国中或者高中、再让你去晋级高等级。”
“您说的没错,义和伯父是很反对我快速晋级的想法,就算我跟他说,我跟那些孩子不一样,我可以承受成败的冲击,也可以承受一些人的恶意,但他还是不放心,知道千鸟老师支持我,他都快要跟千鸟老师绝交了……”非墨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我也让老爷子帮忙劝一劝他,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不支持我们的想法,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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