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在于他的处境,西津以前在社团里跟着一个很有地位的骨干,所以他才能拿到经营房地产公司的好差事,而就在今年,那个骨干在帮派斗争中落败、一蹶不振,其他人盯上了近年为那个骨干做事的他,今年以来一直在打压他,他的公司已经快破产了,所以,他想低价买下这条商业街,也是因为手里能调用的资金不多了、又想在最后时刻背水一战,也就是说,这件事根本没有调节的余地,如果我们用其他办法逼他放弃,他不仅会一无所有,还可能会背负债务,再加上社团一些人虎视眈眈的打压,他可能会活不下去的。”
就因为这样,安室透也没办法了,让警察去警告西津德盛根本行不通,对方已经快到穷途末路了,而警察也不可能真把人逼得跳楼吧?
大桥彩代愣了一下,嗓门没之前那么响亮了,但还是没好气道,“那家伙的处境这么难啊,他每次让人过来捣乱都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我还以为他在社团里能说得上话呢!”
池非迟没有跟着大桥彩代同仇敌忾地吐槽,继续理智分析道,“他原本手底下的一些混混,和他属于利益共同体,如果西津的房地产公司破产,那些混混也会失去工作,而且在西津身边留到现在的混混,大概都不会再被对立那一方接纳过去了,所以也不能低估西津,而且因为这是背水一战,一旦逼急了他们,他们可能会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来……”
“但就算自己再怎么艰难,也不能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保全自己啊,”大桥彩代忍不住大声道,“更何况是跟他变成这样无关的无辜人!”
“彩代……”小仓功雅转头朝大桥彩代投去制止的目光。
“我……”大桥彩代垂下头道歉,“抱歉,池先生,我不是在吼你,只是……”
小仓功雅叹了口气,看着池非迟道,“其实彩代她父亲……”
“哗啦。”
店门被打开,打断了小仓功雅的话。
进门的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方正的脸上长满了岁月留下的细纹,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给人的感觉却绝对算不上斯文,反而隐隐有着些许肃重又不好惹的感觉。
那似乎是日本暴力社团一些高层身上都会有的感觉,在社团合法的情况下,这些人明明也在私底下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表面上却还是大公司职员的模样,只是偶尔也会流露出‘你再不听话、我就对你不客气’的煞气。
毛利小五郎一看,就隐约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该不会说曹操曹操到、这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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