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对外总是表现出通情达理、公平公正的模样,却坑过不止一个临时同伙,总是挑一些好控制的小白,最后杀人灭口,当然没有坏名声了……
某知名盗窃团体看似只做偷盗的勾当,名声还算不错,但背后做着些更脏的事,涉及到了人体器官贩卖……
某佣兵团伙其实是私军,放在各处战场、雇佣兵活跃处以战养战,里面的淘汰制度相当残酷,关键是这些年还发展出了小团伙,互相算计……
乱七八糟的事情越说越多,两人差点感慨世界黑暗,不过想想组织做的那些事,这种感慨也不太说得出口。
至于以后对方能记得多少,两人不是很在意,反正都是些对他们无关紧要的事。
期间,池非迟还起身去添了点下酒菜,琴酒又去顺了自己刚才瞄准的葡萄酒。
非赤盘在桌上听八卦,趁着池非迟和琴酒起身离桌之际,探头偷偷喝了池非迟杯底的白酒,头晕眼花地晃了晃脑袋,觉得没尝出味来,探头向白酒瓶子,被里面浓郁的酒气一晕,挂在了瓶子上。
池非迟回来之际,伸手戳了非赤,把非赤拽回来,拿在手里盘着。
琴酒又说起了异食癖,表示异食癖真的不能放纵,他想想有个异食癖同伙,不是特别不能接受,但总是担心会吃到奇怪食材做的菜,如果池非迟信不过外面的心理医生,可以坑一个回组织。
池非迟再次声明自己没有异食癖,且没有拿人做菜的兴趣,突然又说到,那一位跟他说过‘不要信任任何人’。
琴酒以为池非迟说的是心理医生,当即说明死人能够保守秘密,用完了就清理掉,也不用担心泄密。
一缕穿过厚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地上。
桌上放着一堆酒瓶子、碟子、碗筷,烟灰缸里也塞满了烟头,一片狼藉。
池非迟还保留着意识相对清醒,只是太久没说那么多话,嗓子都有了一丝沙哑,见琴酒还没倒,而他们也不可能放纵自己到喝倒,果断叫停,“睡觉,睡醒再收拾。”
琴酒觉得再这么喝下去迟早要死一个,也没有开嘲讽或者坚持喝下去,在烟灰缸里按了烟头,“我的房间呢?”
“你随便选一个,有家具有被褥,不过好久没住,不知道有没有落灰,”池非迟没打算等琴酒收拾,起身往地下层门口走去,“你知道洗手间在哪里。”
琴酒站起身,看到池非迟拎在手上、像条玩具蛇一样疲软的非赤,“非赤不会真的死了吧?”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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