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医学吗?”
池非迟态度从容自然,“我在青山第四医院住过一阵子,以病患的身份。”
“青山第四……”设乐莲希脸上笑意僵住,变得有些茫然。
等等,以病患的身份?
灰原哀见四周空气突然安静,习以为常地继续吃早餐。
莲希小姐问的这个问题很致命,冷场她也习惯了。
羽贺响辅再回想刚才池非迟和他伯母全程的反应,突然觉得画风严重不对劲,拿三明治的手都顿住了。
津曲红生也呆站在设乐绚音身后。
因为家里有个病人,他们知道青山第四医院是什么地方,也了解过入院规定,如果症状不是太严重,医生不会建议入院治疗的,大多数是会攻击别人或者伤害自己、而家里还没有人看护的人。
就像她家绚音太太,虽然有时候呆呆傻傻的,但只是脑子不清醒,当小孩子哄着就行,考虑到年纪大了,也就没有入院治疗。
这位池先生既然入院治疗过,那就说明……
设乐莲希回神,“呃,抱歉啊,池先生。”
羽贺响辅打圆场,“不过池先生能痊愈,那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就当是人生中一段特别的经历了!”
池非迟看了看羽贺响辅,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抱歉,他还没拿到痊愈的诊断书。
灰原哀:“……”
这句话一样致命冷场。
但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她都没见过非迟哥吃药。
设乐莲希:“……”
沉默的意思是……
羽贺响辅:“……”
还没痊愈?
津曲红生:“……”
两个病人凑堆,她家老爷今年生日宴会不会出岔子吧?
吃过早餐,设乐绚音就盯着池非迟。
其他人也有些好奇,等着听笛子,然后……
就这么跌进了一个大坑。
在笛音响起来后没多久,羽贺响辅又进入了之前的‘回忆’状态,设乐莲希和灰原哀也没能逃脱,坐在沙发上,跟设乐绚音一样,双眼没有焦距地静静转头盯着窗外。
津曲红生站在一旁,也一样盯着窗外,回想着自己经历过的酸甜苦辣。
设乐调一朗也从楼上摸了下来,加入看窗外走神的队伍。
走神的时间过得很快,一群人还没追忆完,笛音就停了。
池非迟把笛子放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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