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灾难,教徒们不仅没有觉得他们被骗了,反而觉得是他们拯救了世界,从此之后更加对教派深信不疑;还有,被囚禁多年的女孩,在被解救之后,说自己只是跟其他人的童年不一样,并没有错过什么,她还因此没有沾染抽烟喝酒的坏习惯、没有交不良朋友,绑匪对她很好等等;可以说,这是投入合理化,他们把自己无法承受的损失和伤害忽略掉,在内心更换成一种自己能够接受的说法,并且自己令自己深信不疑。”
“那不就是自欺欺人吗?”小泉红子总结着,顺便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掉进过这种大坑。
“而从社会认同的角度来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再范畴化,”池非迟继续道,“一开始,人质将他们人质团体和绑匪分为了‘我们’和‘他们’,但是在被挟持过程中,绑匪和人质之间存在很强的依赖感,绑匪知道,如果没有人质,他们就会遭受警方的暴力镇压,而人质知道,他们的性命握在绑匪手中,如果绑匪走投无路,他们可能会遭受伤害甚至是死亡,他们都依赖对方获得生存的机会,原本处于对立位置的人质和绑匪因为共同的命运,将‘我们’和‘他们’再范畴化为‘我们’,而警方则被视为‘他们’这一群体,如果绑匪的要求并未得到警方满足或者受到威胁而伤害人质,警方就会被人质视为他们共同的‘敌人’。”
小泉红子听着一串‘我们’、‘他们’,有点晕,“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明白浦生的变化原因,”池非迟一脸平静道,“你也可以当做是我无聊了,瞎琢磨。”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其实是一把双刃剑,但他对支配、控制浦生彩香没兴趣,无所谓伤害浦生彩香,也无所谓浦生彩香是否原谅,能很大程度避免这种情况对他的影响。
他只是在无聊的时候,琢磨一下浦生彩香的情况,判断浦生彩香是否存在欺骗、背叛、出卖他的可能。
小泉红子嘴角微微一抽,“你还真够无聊的,那你琢磨出什么来了?”
“关于红伞你控制的那11个人,你需要做两点,第一,让他们去完成足够危险或者付出很多努力的任务,但又不是无谓的任务,是能够让红伞更强大的任务,增加他们的投入,”池非迟喝了口酒,这种刚转暖的天气下,在室外喝加冰的威士忌,带着酒味的冰冷滑落咽喉,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第二,不要再说‘我’和‘你们’,尽量多说‘我们’,比如我们安布雷拉、我们红伞,持续下去,就算哪一天教廷发现不对劲并解除了你对他们的控制,他们也不会相信教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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