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去把那东西取出来吧!”
牛小田示意春风秋雪动手,两人应了一声,去厨房里,找来掏灶坑的小铁锹,打开菜窖便下去了。
十几分钟后。
一个粘着泥土的小坛子被春风拿了出来,嫌弃地直接放在茶几上,两人又去洗手。
用塑料薄膜封着,牛小田用小刀破开,看了眼里面,便招呼钱同聚过来,赶紧将这玩意带走。
里面是指甲和头发,数量不菲,很恶心。
还有一个桃木片,上面写着钱同聚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
钱同聚抖着腿挪过来,一看里面的东西,也恶心得够呛,不由问道:“牛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儿?”
“多此一问,都是你身上的东西。”牛小田瞪了一眼。
钱同聚扶额长叹,手上也沾了一层血,对褚运路的恐惧,发自内心。
一名清洁工,居然可以搜集到自己这么多的指甲和头发,还知道生辰八字。
肯定是长期盯着自己门前的垃圾箱,不放弃每一次翻找的机会。
正应了那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带回去怎么处理啊?”钱同聚心惊胆战地问。
“用火烧了吧!”
“谢谢牛大师!”
“你该感谢放你生路的人,别做那过河拆桥的人。”牛小田点拨。
“不敢,不敢!”
钱同聚又来到褚运路前方,再次跪下,流泪道:“多谢谢褚大哥不杀之恩。”
“走吧!”褚运路抬抬手,很不耐烦。
钱同聚从宽大的衣兜里,掏出了三万块钱,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褚运路眼皮都没抬,也没拒绝。
“范大哥,你带着钱总回去吧,我留一会儿,直接回村了。”牛小田道。
“兄弟,中午一起吃饭吧!”
“不了,没啥好庆祝的。”
范志辉点点头,这才搀扶着钱同聚离开,带走了那个小坛子。
直到现在,褚运路都没有在椅子上抬抬屁股。
并非他有意傲慢,而是身体不允许,虚弱到无法移动。
牛小田点起烟,搬来个凳子,坐在对面。
褚运路一松懈,人瘫在椅子上,越发显得憔悴虚弱,眼窝里也涌出浑浊的泪水,“牛大师,你戳到俺心窝子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不值!”
牛小田点点头,“老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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