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纵其第二次。否则若其得势,瘿目之祸便再也无从断绝。」
那女人说话间带了几分叹息歉疚的意味:「汝本事外之人,然瘿目之力,非寻常所能承受,除了汝,吾再也寻不到合适之人。只是将汝卷入这祸乱漩涡之中,吾心中有愧。」
靖殊豁达笑道:「哪里话来,汝为吾之至交,吾来相助于汝,天经地义。再者,倘若汝不一早谋划,恐怕如今吾等族人已被倾轧吞噬殆尽。」
那女人听了,似乎心情更加沉重,喃喃道:「虽祸乱已废,然吾此番谋划,亦是……过错。」
靖殊道:「汝便是因着这份愧疚,才如此纵之?」
女人叹道:「是吾利用在先,其如此恨吾,亦是必然。」
靖殊越发担忧:「其恨意已这般深,扬言要将汝挫骨扬灰,汝却如此纵容,只恐往后要为此付出极大代价。」
女人没有再吭声,与靖殊并肩前行。
音歌脚步快了不少,追随着那女人的背影。
女人和靖殊的虚影逐渐隐入红雾之中,消散了。
音歌的手往前伸了伸,在那女人身后抓了一把,只是抓了一把虚空。她更加怔住了,看着那女人的虚影消失的位置,一直看了许久,才低下头来,端详着自己的手。
师清漪转过身来,眼底依然无神,看了音歌一眼。
洛神一直盯着师清漪,这下也将音歌这有些古怪的反应尽收眼底。
音歌平常就没什么话,在那发了会愣,又没事人似的走了回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神色却是恍恍惚惚的,似犯了癔症。
师清漪往前走。
洛神也没说什么,继续和众人跟着。
长生向洛神道:「阿洛,靖殊老祖宗的虚影既然浮现,可是当年他来过这第六境,留下了部分自己的神识?」
洛神看着独自一人在前面的师清漪,声音微凉:「……嗯,也有可能如鱼苒一般,他本人身在此处。」
「可是……靖殊老祖宗当年是身死,并非沉睡,按照惯例,身死是不得入千凰亘古的。」长生听了,蓦地有点犹疑。
「你确定么?」洛神道:「没有例外?」
长生老实道:「没有例外,姑姑是这般同我说的。」
洛神的目光投得更远了一些,穿过红雾,只是问了长生一
个问题:「棺椁,是用来做什么的?」
长生不假思索地接话:「自然是装死者的。」
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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