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如果像阿槑这样盘根究底地问询,其实并不礼貌。但阿槑心大,有时候还有点憨傻,直接就问出口了,可即使如此,却也不忍去苛责她。
阮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避讳,眼中仍是笑着的:「我生下来,便未曾见过我爹爹,是娘亲将我带大。阮这个单字,是我娘亲用来唤我的一个称呼,并不是姓阮,而娘亲又不让我跟着她姓,我自然也就没有姓了。」
师清漪沉默,耳中仔细听着。
「你娘亲不让你跟着她姓?」阿槑似乎懂了,有几分感同身受:「我其实与你一样,也没有姓,不,我还比不上你,我连名字都没有。我爹爹娘亲嫌我傻,不喜欢我,不想要我,才不给我取名字,阿槑只是我小姑姑给我起的小名。」
「阿槑这个名字很是可爱。」阮面具下那双眸笑眯眯的:「很衬你。」
「谢谢。」阿槑听了,心中喜悦,却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娘亲也是不喜欢你,才不让你跟着她姓么?」
阮似乎有些怔住。
千芊正准备给阿槑空了的茶盏里添茶,这下手中擎着的茶壶也凝在了半空。
师清漪听了,知道这已经是越矩了,就算这
只是阮的幻影,也有她自己的思想,会感觉到痛,断然不能去戳对方的伤心事,连忙轻声提醒阿槑,并摇了摇头:「……阿槑。」
阿槑却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里,茫然看向师清漪:「啊?我是不是说错了?」
她既能大方地说出她爹娘不要她的往事,其实也能看出她对这些抛弃与伤害并不是很在意,再加上她在人情世故上有些懵懂,以至于无法想象在问出这些话后,对方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不过阮脾气很好,道:「不妨事。你没有说错,我娘亲确然不怎么疼爱我,她疼爱别人去了。」
「原来如此。」阿槑点点头:「你娘亲还有别的孩子,她偏爱另一个,对不对?」
阮没有再接话,只是笑起来。
阿槑话说得多了,又渴,见千芊站在她边上倒茶,连忙站了起来。等千芊倒完,她赶紧接过来,双手捧着茶盏,仰头就饮。
这时候,千芊却低声说了句:「又在闹什么?」
千芊这话里有些嗔怪的意味,阿槑愣了愣:「我……我没有闹啊。我口渴喝水,不可以么?」
千芊看着阿槑笑:「我不是在说你,是说我的蛇,从林子里开始,它们就一直在我手臂上闹来闹去,进屋以后也没个消停。」
洛神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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