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点一下,如数家珍似的:「还有频率,现下说的演唱会,打……打扣,都很是有趣。」
她虽然听不懂,但跟着鱼浅的发音有样学样,将每一个词都说对了。
「你都记得?」鱼浅看上去越发高兴。
「你说的,自然是要记得。」濯川温言道。
鱼浅眼中的海浪摇曳起来,每一朵浪花都似是她心底的喜悦。她听了濯川所言,暂时将内心的疑惑抛在一边,极有兴致地与濯川解释起了那些听上去古古怪怪的词汇。
鱼浅道:「演唱会,便是一个或者几个人在台子上唱曲,而许多人在台子底下聆听,欣赏,并向唱曲之人喝彩,表达喜爱。」
她又补充一句:「这等喜爱很是炽热。」
濯川根据鱼浅的形容想象了下,道:「这听上去不是青楼么?」
师清漪:「……」这是怎么想到的?
大概是提到了青楼,濯川有些不好意思,道:「鱼,上回我去青楼寻你,见青楼里那些姑娘们便是在台子上唱曲,底下的客人们喝彩声不断,还往台上扔花。你说的演唱会,与这景象很有几分相似。」
那一回,青楼的客人们
都对花魁的表演翘首以盼,苦等许久,却迟迟不见花魁出来。后面濯川在青楼里找了一圈,才知道鱼浅为了向那花魁学曲子,将花魁半路拦下,带进一间房里,那花魁以为自己遭歹人绑架,哆嗦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当时师清漪和洛神也跟着濯川去了青楼捞鱼,倒也见了那台子上唱曲的一幕。现在被濯川这一形容,师清漪更是冷汗涔涔,又不知道该怎么向濯川解释才好,只能继续看着。
「虽然乍看起来,是有些像,但还是不同的。」鱼浅笑道:「去演唱会,得花钱,很多银钱。有时有银钱也无用,座位满了,便不让你进了。」
濯川是个古代人,从没有体验过现代的生活,她脑海里只有古代的思维,认真道:「去青楼也得花钱,很多银钱。得用银钱买那些姑娘们的花牌,若是某位姑娘的花牌满了,便只能止步。」
师清漪:「……」要不是我知道演唱会是什么,还真被你这理解带沟里了。
本来濯川这样的老实人是不熟悉青楼规则的,无奈跟着鱼浅在里头转悠了一遭,再不明白也得明白。
至于花牌费,她更是亲自体验过买花牌的感觉,因为鱼浅将那花魁吓到了,濯川为了向花魁赔罪,就主动提出,想买一天那花魁的花牌,结果看到那花牌边上显示的银两数目,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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