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就在她们几人先前交谈之处,甚至远远地还能看见那些休憩的兆脉神官。
但是说着说着,濯川就有些浑身燥热,气泡的通透也越发让她觉得难堪,鱼浅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就带着她换了一个旁人看不到的僻静之处。
换了地方之后,濯川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眼底潮湿地央求鱼浅将气泡遮起来,鱼浅环视四周,就割了一块脉晶苔将那气泡从上到下,遮得严严实实的。
这一遮挡,顿时减去了濯川的不自在。渐渐的,两相纠缠之下,濯川连衣衫都褪了个差不离,被那气泡的气息缠得差点就失了态,而且她又吻了鱼浅的催情鳞,效果更是加倍的,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鱼浅要她。
等鱼浅的手指摸到她腰侧,要往下的时候,濯川打了个哆嗦,又缓过些许理智,又眼角含泪地说不可,这气泡如斯厉害,她得去提醒师清漪与洛神。
她为人正直,会认为如果不去提醒而酿成大祸属于自己的过错,但她又被气泡禁锢着,理智想要出去,身体却放浪得根本出不去,那种进退两难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如果不是最后鱼浅看她实在难受,将她的衣衫穿好带出来,只怕濯川要被这气泡折腾得死去活来。
师清漪听濯川这么问,心里回想与洛神在气泡中的种种,脖颈也热了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此处不方便说,我们三人进气泡说罢。」中文網
濯川立时大惊失色:「不……不可再进去。」
师清漪观察她那面色,知道她估计也被气泡折腾得够呛,又与她颇有几分同病相怜了,嘴上说:「进气泡说,无妨的。」
她本就知道鱼浅和濯川会过来,原本是有时间将那脉晶苔去掉的,但她特意留下,就是因为她需要一个外界窥探窃听不到的地方,以便与鱼浅和濯川交待几句重要的话。之前她们几人很难进行安全的沟通,很多想法都难得传达,现在是最好的相商机会。
虽然气泡有弊端,但眼下除了气泡,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濯川冷静下来,察觉到师清漪一直在强调要进气泡,却又不直接解释,也猜到师清漪要与她们说的话是不方便在外说的,就委婉地问一句:「师师,可要说许久么?」
师清漪憋着笑,脸上佯装对一切都不知情:「只有几句话罢了,很快便出来。」
濯川这才情绪微缓,道:「若只得片刻,那自然可以。」
「难道进气泡的时限竟有何讲究么?」师清漪故意问。
这回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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