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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配的左页上也记录了一段字:“今夜她说想与我睡在同一席榻上。以往每个夜里,我都将她抱到隔壁榻上睡,她这次要与我同睡,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抬眸望着我,对我道她一人睡,很是害怕,我见她眼中神色楚楚可怜,心中不忍,只得依她。”
师清漪一眼瞧出了门道,提出疑问,道:“鱼浅,你夜里一人睡竟会害怕?”
这可不似鱼浅性子。
鱼浅笑道:“这里我骗阿川的,其实我不怕。”
濯川支吾片刻,无奈道:“当时我的确信了。后来发觉她其实胆子极大,又怎会怕一人睡觉,这才晓得鱼是骗我的。”
师清漪莫名觉得与她有些同病相怜,传授起了经验,并安慰她道:“我被洛神骗的次数,数都数不清。被骗得多了,逐渐也能摸清楚她骗人的门道,你多观察,习惯了以后,便不怕被骗了。”
洛神幽幽瞥了师清漪一眼。
濯川却忙道:“鱼其实不常骗我。”
她忙着替鱼浅澄清起来:“鱼骗我次数不多,也皆是有缘由的,就似她明明身有初鳞,可以随时化为人腿,先前却仍一直在我面前保持鱼尾的状态,只是想让我经常抱着她走,或是背着她。她心中不怕,却说怕一人睡,也只是想找借口与我睡在一处。除去这些,她甚少骗我。”
师清漪:“……”
莫名一点都不同病相怜了。
怎么瞧都是自个最惨。
师清漪想到此处,实在觉得委屈,又有些气,悄悄伸手过去,在洛神腰上轻掐了一记。
洛神被她这一掐,身子坐得越发笔直,嘴上道:“疼。”
师清漪只是掐着做个样子,其实没用什么力道,听洛神说疼,慌忙松开手。
鱼浅并不知师清漪偷偷掐了洛神的腰身一下,忙关切问道:“洛神你怎地了,哪里疼?”
师清漪目光乱飘,也问:“你怎么了,怎地忽然说疼?”
洛神轻描淡写道:“许是在此当烛台,坐久了,坐骨神经疼。”
师清漪:“……”
濯川一脸茫然地瞧过来:“什么是……坐骨神经?”
她怎地从未曾听过这个词,好生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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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这里没有人和你同病相怜,毕竟你媳妇是骗人的祖宗【。
君导备注:古代是没有神经这种说法,更没有坐骨神经,这属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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