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若翻滚的岩浆似的,甚至能听到她咬牙切齿的细细声响,洛神担心扰到她的心绪,立刻停了下来。
师清漪将脑袋抵在墙上,看起来头痛欲裂。
太疼了。
或许冲出去,畅快恣意地把外面的一切都碾碎,才能得到一点解脱的快活。外面实在是吵得烦躁,真想捏碎对方的骨头,一寸一寸地踩在脚底下,看门外的东西是不是还能继续制造这种烦心的噪音。
捏碎了,撕裂了,痛快了。
然后呢。
……然后呢?
师清漪缓缓转过身来,看向洛神。
这一眼看起来虽然满是燃烧的戾气,却又尤为复杂,师清漪浑身也颤抖得更加厉害。洛神看着她的眼睛,明白她是想和外面动手的,但是又怕动起手来彻底发狂,到时候无法控制导致伤及旁人,这才压制着怒气没有冲出去。
都这样子了,还能留着这种理智,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忍受到了什么地步。门外再这样敲门多耗一分,师清漪所忍受的痛苦就深一分,必须尽快结束门外的境况,又不能正面冲突,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叫醒整个楼里的人,让他们全都出来,到时灯火通明,人又多,应该可以将外面敲门的吓退。
手机都联系不上,要叫醒其他人,本可以打开窗子高声叫喊,但这里面有一个忌讳。门外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而且这东西一直在敲门,却不吭声,对于这种未知东西,绝对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人的声音对某些东西而言是一种标记物,如果被听到了,就会永远被缠上。
曾经就有过这样的传闻。是说一个女学生在学校寄宿,有一天学校放假,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也有少部分学生选择留校,这个女学生就是留校的其中之一。晚上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睡在寝室,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在敲寝室的门。
一直不停地敲,却没人吭声。
寝室楼里还有一些学生,这个女学生以为其他寝室有人找她有事,就在被窝里问了句:“谁啊?”
这时候外面立刻就有了回应:“是我啊。”
那女学生觉得这声音很陌生,不过听着可能是其他寝室的女同学,就多问了一句:“你说清楚点,你是哪个寝室的?叫什么?有什么事吗?”
过了一会,门外还是说:“是我啊。”
这声音听上去变了,变得沙沙的,女学生顿时就害怕了,并且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那么贸然发出声音。门外还在敲门,并且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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