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绛曲,联系各种细节想想,身上的疑点其实也很多,透着一种无法描述的复杂感觉。
她谁也不相信。
如同深陷孤岛,甚至为了调查而查探他们的房间。
自己的处境特殊,为了排除隐患,为了安全,这一切的谨慎小心都很有必要,但是真的太累了。
现在这种做贼一样的举动,甚至都让她觉得羞耻。
门外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
师清漪心头一凛,在确认背包恢复原样之后,立刻推开窗户,翻了出去。
窗户外面有一道狭窄的窗台,两边边沿伸出许多,掩在砖墙后面,并没有对着窗户。师清漪在那一方极小的角落站稳后,从外面将窗户闭合,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有人进来了。
绛曲走进来,瞥了一眼她的背包,之后拿起她的旅行水杯,下楼去打水。
师清漪吁了一口气,借机从二楼窗台轻盈跳下去,赶紧揣着一颗紊乱的心绕路离开。
过了一阵,绛曲拿着装好水的水杯进来。
她推开窗户,定定看着窗台最边沿那局促到可爱的脚印。
脱下手套,白皙手指抚在那积尘中的脚印上,脚印随着空中那细细的尘埃,被她安静地拂去了。
吃过晚饭,一行人跟着谢城南去参加春曲大会,如师清漪所想,春曲大会的确是在那林子里的祭坛举行。
祭坛巨锅中燃起熊熊大火,照亮林子上空的黑夜,周围的矮桌上摆满奶酒,酥油茶,糌粑等食物,村民们都聚拢了来,围着大火转圈,吹着骨笛,晃着响铃,跳起极富民族特色的舞蹈。
大火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
师清漪在人流中被狂欢的村民们推搡,甚至被他们带着也尴尬地跳了几个动作,旁边绛曲穿着红艳绮丽的藏服,领边和袖口的白皮毛格外晃眼,有两个热情的村民邀请她一起跳舞,被她冷冷地瞪回去。
师清漪一边注意观察四周,一边尽量避免被人冲撞到。
有个汉子送了哈达给她,并用蹩脚的汉语对她说:“圆方没离的可人,挑,挑舞八!(远方美丽的客人,跳舞吧!)”
师清漪笑着接过哈达,礼貌地戴在脖子上,打趣他:“我不圆也不方,还在谈对象不会离婚,也算不上可人。谢谢你了。”
那汉子似懂非懂,笑着跟旁边一个女人跳开了。
师清漪在人流中穿梭,洁白的哈达随着她的动作,白雪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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