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异常特殊,就像是双刃剑,用的时候条件太过严苛。”
气氛一时变得更加古怪,雨霖婞一头雾水实在受不了了,问:“什么蛊?”
“无碍。我做蛊人便好。”洛神木然道。
千芊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洛神近乎凝滞的双眸滑了下,扫向卧房里的其他人:“千小姐留下,你们出去罢。”
“哪种蛊?什么蛊人?”雨霖婞急红了眼:“她表姐你到底要做什么?养蛇的你倒是说句话啊!”
千芊沉默不语。
长生明显已经猜到了什么,双肩都骇得抖了起来:“阿洛。”
“长生,你带他们出去。”洛神道:“很吵。”
长生只好扯着雨霖婞往外走,风笙和苏亦自然乖乖跟在后面。
师清漪的头低着,长发垂下来散在血迹斑斑的亵衣上,浑身冷冰冰的就像是染血的冰雕。
洛神近乎死灰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柔和,贴着师清漪耳际,薄唇无声翕动。
咔哒一声,门被长生带上了。
雨霖婞还想再进去,长生拦住她:“现下不是进去的时候。”
雨霖婞弯下腰一把扫掉台阶上的雪,坐下来,闷声说:“那我就坐在这等着。”
长生也安静地坐在了她身边。
两个人看着外面纷扬的大雪,廊下悬着灯笼,身后是窗子透出来的昏黄薄光。
风笙体贴地拿来了毛毯过来,雨霖婞吩咐他去厨房烧热水,苏亦也跟去了。
雨霖婞坐着坐着,突然揉了一把雪抹在脸上,胡乱擦了擦,说:“今天晚上,我肯定是做梦。”
“她表姐的堂姐,你不要跟我说话,你要是跟我说话,就不是梦了。”雨霖婞哽咽起来。
长生双手抱膝,埋头不语。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守在门口。
直到过了一段时间,房间里隐约传来了洛神的呻.吟声。
那种喘息呻.吟像是磨着牙齿发出来的,声音非常低,颤抖着,似是在承受着某种无以名状的痛苦。
痛的时候人们往往喜欢大声叫出来。
而真正极致的痛楚,反而是最压抑的。
听到这种声音,雨霖婞立刻抬起头来,往身后卧房看过去:“……她表姐?”
那种声音绝望压抑到让人不忍去听,更不忍去看,甚至连想象也无法做到。
长生依旧埋着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身下的白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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