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洛神嘱咐,手里的短刀则开始沿着师清漪软衫的肩膀部分切割。这种短刀几乎削铁如泥,柔软的衣料在刀锋的剪裁之下,很快便毫无阻碍地分离了。
师清漪整条右臂血肉模糊,甚至有衣料黏在伤口处,根本就不能通过正常的方法脱掉衣服,于是上衣只得采取裁衣法褪去。
素色软衫支离破碎,下面晶莹的雪肌便欲遮欲掩地现出来,一片湿润的水泽覆盖其上,好像隐约缀了细细的珍珠美色。
师清漪越来越觉得尴尬。她一想到洛神正在用刀裁切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就不大对劲。
等到上衣尽数褪掉了,她肩膀微微一缩,简直不知道身子该怎么摆才是正常的。怎么都觉得不自在,只能下意识抬起完好的左臂,遮在胸前。
刚遮着,洛神却已经抬手,解了她内衣的搭扣,拿干毛巾擦拭她湿润的上半身。
师清漪:“……”
内衣和破破烂烂的软衫被洛神扔在一旁,洛神又从压缩袋里取出师清漪的一件掐腰衬衫出来,卷起右边衣袖后,一点一点小心套在师清漪身上,再帮她扣好扣子。
她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轻柔,却又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师清漪怔怔地望着她低垂的眉眼,乖巧绵羊般任由她摆弄,连右臂的刺痛,都顾不上了。
她为什么会这么好呢。
师清漪看着她,心想,这么好的女人,世上怎么会有,镜花水月一样,又怎么会属于她。迷惘了那么一瞬间,却又酸涩甜蜜地庆幸起来,她的确就在身边,而且,真的是属于她的女人。
刚才以身饲鳄的那个刹那,她虽然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死掉,却觉得是无比值当的,至少洛神可以活下来。现在回想起来,她突然又感觉到胆怯与后怕,如果她真的因此而死了,那这个女人,就再也不会是她的了。
如果失去生命,又有什么资格去拥有她。只有自己顽强地活下去,最大限度地保护她,同时保护自己,才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这层时,洛神已经开始对师清漪的右臂进行碘酒消毒。棉签和绷带还留有未曾拆包的,里面没有碰水,可以使用,沾上碘酒的棉签细细涂抹在师清漪的右臂上,每涂一下,师清漪的手臂都无意识似地颤抖一次。
即便这样,师清漪还是自我暗示,自我催眠,苦苦忍着。
一定要坚强,绝对不能有半点的示弱。她脑海里所期盼的那个最好的结局,驱使她如此忍耐。
鳄鱼的咬合力,在自然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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