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他想过陆抗的诸多回答,却不曾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
这厮是在怼自己啊,怎么还有点恐吓的味道??
看到暴怒的孙休,陆抗再次说道:“陛下,臣世代受到庙堂的恩情,从不曾有背叛的想法,只是,当今的吴国,已经到了最是危难的时候。”
“湖田的修建,使得百姓们很是不满,交州都已经发生了叛乱,可是庙堂并没有停止这件事,如今,各地还在不断的征召百姓,让他们去修建湖田。”
“臣以为,在这种危急的时候,若是不能得到民心,那会让情况更加恶劣,湖田即使能增产千万石,也不能弥补这失去的民心!”
“张布和濮阳兴本来就没有什么才能,陛下却因为私情而重用他们,他们在庙堂里排斥异己,扶持自己的心腹,为了提升自己的威望,无所不用!”
“结果就是导致群臣离心,不愿意出谋划策。”
“前线的将士们,多次立下了战功,陛下却不曾赏赐他们,伍延战死,陛下只是追封他一个杂号将军!难道他不该封侯吗?!”
“他在前线战死,最后陛下却要提拔濮阳兴为丞相,他濮阳兴立下了什么功劳呢?!”
“如施绩,丁奉等老将军,为陛下出生入死,陛下可曾想过要封赏他们呢?战事刚刚结束,陛下就要派人去请他们回来,这是对待有功之人的行为吗?”
“陛下年轻力壮,却从不处置国事,将大事都交给自己的亲信,自己整日去狩猎读书,这就使得庙堂的政务愈发的混乱,陛下每日都是愉悦,可这样的愉悦又能坚持多久呢?!”
陆抗盯着孙休的双眼,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
这一刻,孙休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佩剑都被他拉出了大半。
他愤怒的盯着陆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片刻之后,他收起了佩剑,缓缓坐了下来。
孙休咳嗽了起来。
“朕朕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你以为朕是不愿意处置庙堂的大事吗?朕有疾,就看完你的那些书信,便已经难受至极而如你的那些族人,他们的危害是张布等人能比得上的吗?”
“他们的私兵已经比朕的军队还要多,吞并耕地,把持官爵,朕想要册封个郡守都得跟他们争执许久朕刚刚册封宗室到交州,随后就爆发了叛乱,朕派去的人死了,你敢说这其中就没有别人在相助?”
孙休也将心里的话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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