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洛阳的官道上,马车正在缓缓前进。
王肃就坐在马车内,手里正拿着经典,摇头晃脑的低吟了起来。
他的儿子就坐在他的对面,看起来很是疲惫。
他打着哈欠,脸上写满了困意,精神萎靡不振。
看到儿子这不堪的模样,王肃忍不住嘲讽道:“老夫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常常跟友人纵马狩猎,行百里尚不知疲乏,看看你这模样,竟是耽误老夫这般多的时日!!”
“平日我就与你说了,让你远离那什么服散饮酒的好友,你总是不听,现在如何?”
“这次要不是放慢了速度,怕是你要死在这半路上了!”
被老父亲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王恺却不敢多说什么。
这一路上,他被骂的晕头转向。
此刻,他只是抱怨,为什么自己没能早出生几年呢?
王恺有三个哥哥,其中大哥因为服散饮酒的缘故早逝,没有留下子嗣,二哥王恂担任河南尹,管辖河南诸多县令,三哥在卫尉麾下担任卫士令,他们很早就混出了头,不必陪在父亲的身边。
王恺年纪最小,又没有什么才能,就只能在父亲身边服侍,整日被父亲各种教训谩骂。
王肃再次批判起了当今这些文士们。
王肃非常的看不起当今的年轻士子。
“武不能拉弓射箭,文不能通文知经,整日服散饮酒,浑浑噩噩,不知天下疾苦,说的就是伱们这样的人啊!”
王恺大概也是习惯了父亲的训斥,低头不语。
就在王肃的谩骂声中,马车终于来到了司隶地区。
当马车来到这里的时候,早已有人在这里等候着他们。
前来等候的乃是王恺的二哥王恂,王恂跟弟弟王恺有些合不来,兄弟两人的性格截然相反。
王恂是能做事的人,尽管出身豪族,可为人勤俭,为官清廉,做事公正,在朝有贤名,早早就成为了河南尹这样的重臣,而王恺呢,整日服散饮酒,好奢侈,放纵无度,整个就是一纨绔子弟。
王恺是不喜欢这個哥哥的,可是这次见到哥哥的时候,王恺却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
终于不用听父亲的唠叨了。
“兄长!!”
王恺赶忙跳下了马车,快步走到了王恂的身边,行礼拜见。
“我就知道兄长会来迎接,姐姐怎么没来呢?”
王恺完全没有注意到,王恂此刻的脸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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