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章里写得夸张了,因为作家就喜欢修辞。
但郑领导他自己去转了一圈,才发现顾陆还是往轻了说的。
“实在太过分了,一个凸面转弯镜三四个月都还没有提上日程。街道清洁惨不忍睹,垃圾桶损坏也不知道修理,这到底是干什么!”郑领导黑着脸返回自己办公室。
唯一让郑领导庆幸的是,《那一棵树》不仅仅批评了人,还夸奖了人。他马上查询两个街道办的负责人分别是谁……
泼天富贵要轮到耿主任了。
这是个寒风凛冽的一天,还裹着小雨,耿主任又是一天的带头做事。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这棵树要迁走,今天为什么还没反应?”耿主任问办事员。
办事员马上回应,“主任,迁树的手续比较麻烦,还要给绿化部门打申请,然后……”
“得得,你认为我还不知道程序吗?程序要走,但我们的工作也要做。”耿主任说,“先把这个口子围起来的,要立一个正在施工的警示牌。”
“明白了……”
“别跑那么快,跟个兔子一样,咬着半截萝卜就开跑。警示牌一定要是闪光的,这地方就是居民艾大姐发起的投诉,晚上会绊倒人。”耿主任说提醒。
事情交代得非常妥帖,办事员跑得比兔子还快。
而耿主任在顺便检查小区周围配电箱是否安全。涂绿色的大箱箱,绝大多数时候是锁着的,可有些地方锁坏了就这么敞开着,那可不行。
郑领导坐在车里静静看着,他车就停在马路牙子上的停车位上,距离小区入口十米不到,因此刚才耿主任的话,大致听到了。多说一句题外话,感觉川渝人说话嗓门比较大,川渝人的普通音量就已是很多外省人的大声。
川渝人感觉是说话声音大就有道理,最直观的例子是,“能不能说普通话,方言我听不懂”,下一刻川渝人就会加大音量把刚才的方言再重复一遍……
“那就是耿主任?”郑领导问。
副驾驶的秘书马上扭头回应,“关于辖区整修的事,耿主任好像都会自己来确定。”领导要的不单单是秘书认人,还需要知道其他信息。
前面的路况是树根把石砖这些顶起来了,变得凹凸不平,哪怕路灯是好的,这种情况也容易打跟斗(摔跤)。
另一边这棵树的枝桠也茂盛,冬日还好,叶子都脱完了,但春夏太过茂密会冒犯到电线杆。基于以上理由,耿主任才决定把树木挪走。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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