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斯文的男人紧紧抱着顾印年的腰,三七分的褐色短发衬得他很乖巧,酡红的脸颊显示出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他眼神迷离,委屈巴巴地望着顾印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贺白,你……你就是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旁边卡座的几个耳尖的集美瞬间看过来,眼冒绿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看他们!”
“妈耶!太甜了吧!”
“阿伟准备一下,直接死吧!”
……
诸如此类的话,顾印年听得很清楚,脸越来越黑,他就是好端端在吧台坐着,突然一个狗男人跑出来,一头扎他怀里,死命地抱着他的腰,他那两条胳膊就跟用强力胶粘他身上了一样,扯都扯不开。
关键是,孟安朵居然说认识,还是自家人,让他忍忍。
妈的!他是直的!直的!直的!
陶宁在一旁目睹了一切,虽然顾印年实惨,但她……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嗝,你们俩这姿势,也太养眼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陶宁的笑,顾印年脸黑如碳,“闭嘴吧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离开酒吧的时候,严姜怎么也不松开顾印年的腰,大家试了很多方法,他就是抱着不撒手。
顾印年身上跟挂了个腰部挂件一样,还是人形挂件,走也走不动。
陶宁和孟安朵一致认为,这种情况,只能是委屈顾印年抱着严姜走了。
顾印年听了之后,脸更黑了。
齐至阳难得没有赞同陶宁和孟安朵的想法,因为如果大师兄知道,严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被别的男人公主抱了的话,最终遭殃的还是他!
可是反对无效,严姜就是不撒手,顾印年总不能在这待一夜吧。
最后,顾印年还是黑着脸把严姜一路公主抱,抱到了车里。
即使面对这种gay里gay气的场面,孟安朵心底激动得要死要活,她还是没有胆子拿出手机拍,甚至她还要乖乖帮顾印年和严姜挡住任何摄像头。
因为,她可不想被大师兄丢到山里除厉鬼,到时候可能不是她除厉鬼,而是厉鬼除她。
一路上,严姜一直靠着顾印年,在他耳边哭诉,“贺白大……坏蛋,说话不算话,说好就……就一次,结果一次俩小时……我好累啊……”
孟安朵听得热血沸腾,这信息量有点大,她好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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