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的牙膏已经把陶宁完全刺激清醒了,她漱了漱嘴,“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啊?”
孟安朵嘿嘿一笑,“好事。”
虽然看不到孟安朵的表情,但陶宁想她一定不会喜欢那种奸笑,“大早上的有什么好事?事务所又接到棘手的案子了?”
“也不算棘手了,就是需要你辅助一下。”
陶宁早就料到了,拿毛巾擦干脸,粗糙地拍拍水乳,“具体怎么个辅助法?”
那头的孟安朵神神秘秘,“你来了就知道了。我在事务所等你呀,宁哥!”
说完就挂了,生怕她反悔一样。
陶宁奇怪地看了眼挂断的微信,“一天天的,神神叨叨的。”
今天又不是学习的黄道吉日,陶宁只得先抛弃了学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前往事务所协助办案。
没办法,谁让她这个人完美遵循了诚实守信爱岗敬业的中华民族传统优良美德呢?
到了事务所,齐至阳和孟安朵都在,陶宁下意识环视一圈,最后确定顾印年是没来。
似乎看出陶宁的疑惑,孟安朵主动解释,“顾大总裁平时日理万机,这种小的案件就不需要他出手解决了。”
陶宁瞥了眼孟安朵,她脸上的疑惑有这么明显吗?不对啊,她明明就没提顾印年呐!
孟安朵神秘一笑,年轻人的心思,她都懂但她不说。
齐至阳瞥了眼陶宁,眼里带着审视,还有毫不遮掩的嫌弃,“你就穿这?”
莫名其妙收到一份嫌弃,陶宁看了眼自己的穿搭,宽松白衬衫搭直筒牛仔裤,配一双万能小白鞋,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陶宁眼里的疑惑,齐至阳瞥了眼孟安朵,“你还没告诉她。”
后者为难地一笑,“哈哈哈,我这不正要说呢嘛!”
陶宁看向孟安朵,“告诉我什么?”
孟安朵拍了下手,笑得极为可爱,“是这样的,宁哥。前几天有一个老人找到我们事务所,详细谈了谈关于她儿子的一些事情,这位老人呢,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中邪了,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我们事务所有外接驱鬼驱邪的业务,所以希望我们可以帮助他的儿子驱邪。”
陶宁抿抿嘴,“所以……我们事务所还有偷偷外接这种事情的业务?打着为公家服务的旗号却赚老百姓的钱,不违法吗?”
宁哥的关注点总是如此清新。
孟安朵摆摆手,“当然不违法,我们是无偿为公家做事,那总得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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