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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正趴在栏杆上,扭头看着他。
顾印年知道自己的任务只有遇到陶宁时才会触发,至于原因他还没有搞清楚,但每次无节操的任务让他有点儿抗拒。
他既想活,又想要脸。
顾印年陷入了犹豫之中。
陶宁看着顾印年,实际上她的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似乎站着好几个顾印年。
她一字一句地喊出他的名字,“顾印年。”
顾印年能听出来里面的醉意,眉心微蹙,她到底喝了多少酒?不过他还是低声应了一句,“嗯。”
陶宁突然直起腰来,走到顾印年面前,阳台的空间原本就小,现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头。
她稍稍仰头,对上顾印年的眸子,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向下一扯,面色严肃,开口混着酒味,“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想问你要一个答案,却从来没敢开口。”
顾印年看着陶宁,眼神飘忽,他不明白,气氛怎么突然小言起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紧张和压迫感真叫他头秃。
陶宁揪着顾印年的领带不松手,“我问你……”
顾印年咽了口唾沫,他的台词是不是爱过?
“非周期信号的傅立叶级数到底有没有简便的方法求解?”
顾印年:???
顾印年有些无奈,陶宁揪着他的领带,让他不得不靠近她,“你喝醉了,陶宁。”
陶宁盯着顾印年看了半晌,兀自笑了,“你说得对。”
她松开顾印年的领带,给他整理好被她弄皱的衣领,踮起脚尖拍拍顾印年的头,“乖狗,蹲下!”
顾印年:“……”
陶宁眉心一皱,指着他说道,“你这狗不听人话啊!”
顾印年:“……”
他他妈的要炸了!
他揉揉眉心,“陶宁,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回家?回家好!回家!”
陶宁摇摇晃晃地走出阳台,顾印年只能跟上去,放任一个喝醉的熟人乱逛实在不够绅士。
向陶家长辈打了声招呼,顾印年才送陶宁回家。
出了酒店门,顾印年正要带陶宁去停车场,结果一眼没看见,这货自己歪歪扭扭地跑到马路对面,他只好跟了上去。
齐至阳刚从家里回来,迎面就撞上了醉酒后的陶宁。
他用胳膊肘撑着陶宁的胳膊,“陶宁?”
后者脸颊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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