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实是太过无礼!”
没人喜欢看人生气,梁全德却是很喜欢看文公生气,文公越气梁全德心里则是越解气,以前从未见过文公如此大失风度,梁全德微微一笑看人两眼,含笑起身笑容忽而一收阴沉沉道“你还没有见过我无礼的样子”
梁全德走到门边,忽而想起一人,监法寺那是高远地盘,现在要走总该和高远辞行
不是,高远虽然不在场,梁全德声线一提对着虚空道“走了,高大人,留步勿送!”
高远就在侧厅偷听,这话出口已然说明,梁全德是知道高远在侧室,听见梁全德脚步声走远,高远才慢慢从侧室出来,出来后脚步不停已在文公身边,文公神色郁沉知道高远进来没理人,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是不是有人在侧室偷听。
高远进来后目光不离文公,眼中的文公那是颓然呆坐,心里是想劝对方,但是不知道如何相劝,那三个条件文公是该要好好思虑。
梁全德这趟是过来提要求,这是高远没料到的,但是这翻话出口肯定是有人给他底气,否则这样的话不会乱出口,以前在荆越谁不卖文公面子,只是这次文公非要受着闷气不可。
文公以前高高在上,现在如同淋湿野鸡,高远颇为同情文公如今境遇,但他什么也做不了,惋叹一声向文公承认“梁全德的话本官听见了”
这话就是废话,如果不想偷听待在侧室做什么,听不听见又能如何,一个人笑话自己也还是笑,多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
文公眼珠微微一动,视线落在高远脸上,郁沉的脸有了笑容,苦笑,也是自嘲一笑“文某这些天的坚持白费了”
“白费?这话怎么说”高远并不是很明白文公这话。
文公目光视线不离高远,觉得对方这是在明知故问,只不过是不是明知故问,文公有必要说明。
文公道“我一直咬牙不松口,太子选梁全德替我”
“代替?”高远大是讶然,梁全德先前说话,连半个字都没提过太子,也不知道文公这个猜测从何而来,猜测必须要有依据,否则就是凭空乱想,高远大为惹然询问文公“梁全德刚刚有说过是太子选他?”
梁全德的确是没提过太子,但是从态度来看和直说没分别,如此底气十足来提条件,肯定是有人撑腰,能给梁全德撑腰的人还能有谁,文公一想就明白,缓声提醒高远道“文某在监法寺坚持没松口,太子拿我没办法,只能另择人选,梁全德野心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事以前他敢想不敢说,既然把话和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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