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业挥手让人带下去,张承业叹口气道“可惜,方温候不在”
陆开点头道“的确可惜,他既然不在那么就要活抓卢修,他一定知道方温候去处”
张承业点头,陆开看看溪涧居附近地势问“你的人准备好了?”
张承业充满信心道“早是做好准备,打个信号就可抓人”
陆开思虑片刻“我看就不用在等了,马上抓人”
张承业挥手招来一士兵,低声吩咐几句,士兵接命退下。
张承业道“走吧,抓人”
人,还是那黑衣人,只是衣服没换,面巾早是取下,取下面巾许明山也没问这人姓氏,只询问最关心的问题,许明山道“你说不知道梁公和方温候见面谈何内容,那么我问你,梁公除见方温候之外,当时在场的还有什么人?”
这人啄思片刻道“还有黄堡主”
“黄堡主?”许明山讶然道“黄堡主当时也在,你看清楚了?”
这人道“我不认识黄堡主,只是听梁公向这人打过招呼”
黄堡主的事许明山也是知道,许明山这时问“黄堡主神色如何?”
“神色如何?”这人并没听出许明山更深的意思,只能说出所见之事,这人道“神色很好呀,能说能笑的”
“能说能笑?不对吧”许明山在问“他不是让方温候扣为人质?既是如此怎么会和方温候谈笑风生?”
“是吗?”这人对许明山这话感到十分奇怪“你说的事我不清楚,但照我当时所见,那黄堡主可没一点让人扣下为质的感觉”
许明山大为皱眉心道“这是怎么回事?燕仪姑娘不是说黄堡主让方温候扣下了?如是假的怎么会来向太子求援?”
这事只有两种答案,一种是燕仪在说谎,另外一种就是眼前这人在说谎,许明山眼珠眯着一条缝隙琢磨心道“他们二人谁在说谎?”
不管他们是谁在说谎,总之华明通是没有说谎,华明通这辈子说过假话那是不少,但是这次说的确实是实话,华明通身上都是鞭痕,鞭痕在身当然不会是自己打的,有一人持鞭就站在陈忠义旁边,华明通满眼恐惧凝视长鞭。
陈忠义还有话要问,为了表示友好,让持鞭那鞭将鞭子收了,持鞭那人负手而立将鞭子移到背后,见得鞭子在眼前消失,华明通神色缓和一些。
陈忠义看人笑问“这都好几日,你实在是不必在遭受如此折磨,你就实说,上次和陆开说过什么?”
华明通连一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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