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禄山担心沈建承安危前去打探情况,屋内张中平没走只能留下看人,看人也用不着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监看,张中平拉开距离远看梁欲平语气缓和,说出心中想法,同时也为梁欲平担心。
张中平道“我觉得你要救程禄也用不着杀南云,如果不杀人也许还有缓解机会”
有些事该不该做怎么做,只是一瞬间反应,况且也没想过会暴露身份,不管他怎么做,事情败露心里总是不痛快,这事如果是温禄山说还好,只是一个小小张中平居然这么和他说话,梁欲平冷然道“你在教我做事?”
张中平见对方火气不小,当然不会在往上撞,同时摇头由衷道“不是教你做事,只是一起当过值不愿看你落得这般下场,都护意思你也听见,他是想要大司徒不是你和梁安德”
张中平话是真心不是在落井下石,梁欲平当然听得明白,看人片刻情绪稍缓给他一句实话“不是不愿意说,是说也没用,舍弟是不会让你们说服”
“为你也不能?”张中平这话直搓梁欲平内心。
梁欲平眼神黯然道“一个人心中有仇恨,做事往往就不会计较后果”
“仇恨?”张中平微一联想怔道“你是说他记恨陆开?”
梁欲平仅是淡然答复“换成是你能一笑而过?”
张中平点点头表示理解道“你也恨陆开?”
这句话让梁欲平着实思虑一翻才道“从舍弟这件事来说我很感激他”
“感激?”张中平大是纳罕,没想明白感谢从何而来,携带疑惑询问“他把梁安德赶出荆越,你能感激他?”
梁欲平苦笑,是非曲直还是能看得清楚“赶他走的不是陆开,是陶思民,其实我也不想他留在荆越,天大地大哪里不能讨生活,只是没想到他会选择回来”
张中平忽而心生羡慕道“如果我也有你这样的兄长就好了”
梁欲平自嘲一笑道“要我这样的兄长有什么用,也没能力保他”
张中平叹口气也是同情梁欲平境地,只是同情也不能帮忙,转得话题问“那么你知道葛公在哪里?如果葛公回来你或许能够从轻处理”
“我不知道人在哪里,但我能够打听出来,只要你放我出去”梁欲平这话就像是天落惊雷,这雷打来一点预兆也没有,实实在在把张中平吓坏。
话头是在询问张中平意见,张中平一点也不往心里去,准确来说不是不往心里去,是不敢,他哪里敢私下放人走,考虑也不考虑道“我可不能放你走,都护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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