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舒兰张着眼珠看人“我都吹过太子就喝了,在倒回去不是又热了”
葛舒兰伸着汤匙靠近沈建承唇边寸许,沈建承没好气看人伸嘴将药喝下,葛舒兰正要在下汤匙,沈建承道“放。放下。本王自己
会喝”
葛舒兰只好将药碗放下,药碗一经落桌沈建承将碗拿起边吹边把药喝了,葛舒兰见人喝得急劝道“慢点。。慢点,这是药又没人和你抢”
没一会药已见底,沈建承抹唇道“这不是你说的,药趁热喝才有效,药喝了,明日本王还不去寒拿你问罪!”
葛舒兰无辜瞪大眼睛道“太子殿下,你可不能不讲道理,哪有喝碗药就药到病除的”
沈建承故意道“那就留在宫里,本王寒气未去你就不能出宫”
“太子。。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不管沈建承是不是无理取闹太子的话就是命令,沈建承吩咐过岱迁不许葛舒兰出去,岱迁接令将门看得死死的。
夜深,沈建承在床上舒服躺着,葛舒兰气呼呼坐在茶桌边瞪着装睡沈建承,葛舒兰道“太子殿下,开玩笑也有个限度,现在也已经深了,我要回去了”
沈建承的确是在装睡闭着眼睛道“你即将就是太子妃,本王受得风寒头疼脑热,留下来照顾有何不妥”
“可我也不能在宫里过夜呀”
沈建承故意装作不知男女之别还是闭着眼睛道“怕葛公担心是吧,这就不用担心,本王已派人去告诉葛公,说你今夜留下来照顾本王”
葛舒兰霍地站起来失声道“太子殿下!”
沈建承将身子转过去“本王睡了,别怪没事先提醒,将本王吵醒重罪论处”
葛舒兰心中有气但也不敢真的上去吵醒,只能负气坐着瞪着人。
沈建承就像是没心没肺一样,真的就睡着让葛舒兰一人呆坐,坐得久了也是犯困,用手撑着脸在打瞌睡,睡到半夜沈建承打得寒颤,嘴中喃喃道“冷。冷。。”
沈建承喃喃声将葛舒兰吵醒,看人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坐着冷冷道“真冷还是假冷!”
沈建承是在说梦话,既是说梦话那就没有一问一答道理,不见答复葛舒兰只得上前查看,刚一靠近就看见沈建承额头脖上冒着虚汗,这就做不得假了,葛舒兰轻手一探沈建承额头立刻就缩得回来“真的发烧了”
太子身体尊贵这不是能开玩笑,葛舒兰立即来到门边将门开了,岱迁就在屋外站岗,见开门的是葛舒兰,岱迁道“葛小姐,太子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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