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借来一把铲子,陆开持铲在手,在盆中下得几铲,泥土表面土色原本很淡,越是往里挖颜色越深。
陆开一手抓向盆中深土,一手抓向王全手腕,将指甲和深土直接呈
现沈章面前,陆开道“大司徒请看,盆中土色是不是和他指甲里的一样”
沈章看得一眼无话在说。
沈建承斜眼看向沈章“大司徒对陆护卫解释可否满意?”
沈章有什么好满意的,相当不满意“太子殿下,就算能证明枣花盆是这狗奴才所搬,这和潘大人有何关系?难道狗奴才指正谁就是谁?如这奴才指正太子或是太尉那就是你们做的?”
“你大胆!”沈建承大为震怒,沈章到如此时刻还嘴硬。
对于沈章强言狡辩,陆开扬声道“这么说大司徒是认定潘大人是无辜的?”
沈章当然要站着潘齐这边,沈章道“自是信得过潘大人”
陆开在道“那好,那么请大司徒解惑,王全一个小小太监,是如何知道张顺张大人对花粉过敏?张大人是第一次入宫,他一个小小太监就算想打听也出不了宫,如何解释?”
沈章就是铁心狡辩,怎么胡搅蛮缠怎么来,沈章道“这如何得知,谁知道这狗奴才是去何处打听出来,这里是避暑居,太子殿下要招待外宾,谁知道在叮嘱时有没有说漏什么”
窗外丝丝缕缕光线射进来,这些光线就像是陆开脑海中早是清楚丝丝缕缕脉络,陆开道“听大司徒意思,这事是太子所为?”
沈章冷笑“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说的”
陆开笑看沈章道“其实大司徒说的也是不错,太监的话的确不能相信”
在场之人目光皆是纳罕不解投向陆开,如没这个太监口供指认,哪里还能找出幕后主使?
陆开这话听上去是同意沈章的说法,同时也是赞同潘齐无罪。
沈章大是诧异盯着陆开问“我是不是听错了,你是说太监的话不能信?”
陆开有没有说错话自己还能不清楚?十分肯定点头向沈章答复“大司徒说不信那是不能信的,在说大司徒也是说得对,谋害外宾这是大事,可不能任凭一个小小太监随意指认”
陆开话说得明明白白,沈章相信在场之人也是听得清楚,这一刻有些喜欢上陆开,就算不能是全心全意喜欢,总是也能减少一些厌恶。
沈章脸带喜色看向沈建承“太子殿下也听见了?太监的话实在是不能相信,务必严惩”
沈建承也是让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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