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下还有不少巡防兄弟,陆开不想在他们面前卖弄轻功,和祖士昭缓缓顺梯子下去。
张中平就在屋下,见二人爬下问“看好了?”
祖士昭笑道“拿纸笔过来,还要一截绳子”
要纸笔张中平还能明白祖士昭要干什么,可要一截绳子干什么就想不通。
想不通也没有固执去想,依造祖士昭吩咐把东西备好,纸笔在手祖士昭将纸平摊开放地上,在而用舌头舔得一口笔尖在纸上一角画上两条竖线,在两条竖线之间在画一条横线,连续画得七个,在七个竖线横线下方在画一个圆圈。
这圆圈看上去就像是车轮,张中平看见为之一笑对陆开道“你看他,又画圆圈了”
祖士昭不理会张中平,将一截绳子在画好,在圆圈中折得三截嘴中嘀嘀咕咕算着,过得片刻回身向陆开道“一百零二丈红布”
张中平倒吸口凉气“这么多?”
陆开抬起怀疑眼睛看向祖士昭“真的假的,你这样横横竖竖在拿跟绳子摆弄就算出来了?”
祖士昭得意洋洋笑道“不信是吧,跟我来”
三人来道另外一条街,祖士昭向一个拿绳子丈量的人问“洒金街需要多少布匹?”
那人先前是爬上爬下丈量气喘吁吁道“一百零二丈”
陆开张中平顿时对祖士昭竖起大拇指,齐声道“高”
洒金街和荆淮街屋舍格局是一样,是以陆开张中平会惊叹。
三人往回走,张中平好奇询问“那人爬上爬下累得要死,你却用眼睛看看就能算出,真是神了教教我?”
祖士昭也不藏着掖着道“想学呀,那么我从头说起”
“从头说起?”张中平忙摆手叫苦道“那还是别说了,最怕的就是从头说起”
祖士昭见张中平叫苦,看向陆开问“你呢,学不学?”
陆开疾走而去“没空,得回城防司,将你丈量呈报上去”
荆越城百姓和城防司忙得天昏地暗,这段时间以来大家伙都是忙活的很,差二日就到庆贺之日,有些该准备的事准备得差不多,现下只剩下收尾工作,忙活这些日子陆开终于能松口气,梁安德不在原来独间空了出来,陆开就在独间中坐着喝茶。
人在独间也不是代表陆开将独间据为己有,这里更像是公共空间,只要喜欢谁都能够进来歇会,起码不用在院中寻着阴影蹲着躲避骄阳。
陆开刚喝口茶,张中平入内看人笑道“喝什么闷茶,是不是还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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