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只是还有些时间”
燕仪眺望河面娇叹口气“我们是不是同病相怜”
“哦?”陆开笑看燕仪反问“这话怎么说”
燕仪目
视河面浅浅一笑“我呢,算是家道中落才会入得水榭,陆公子想必也是一样也会入得城防司”
陆开讪笑道“倒要请教燕仪姑娘,是如何知道我是家道中落?”
燕仪笑道“陆公子从琴艺中猜出我家世如何,同样,我也能在陆公子处理庄公琴一事上看出你家世,能听出庄公琴音韵不对,如不是从小受得熏陶怎会有如此耳力,你说我们是不是同病相怜?”
陆开痛快一笑“是,如此说来,燕仪姑娘与在下的确是同病相怜”
看看天色陆开道“不早了,我该去当值”
燕仪微微欠身,陆开施礼告辞。
秦重前往东宫见沈建承,今天是温禄山和秦重过来,岱迁和温禄山难得见面,二人在院中候着,二人都是站岗姿态交谈,岱迁笑看温陆山“在北安那么大地方倒是可以时常见面,没想到回到荆越都是在宫里反倒是碰不上面,你说这事怪不怪”
岱迁这话说得有趣,温禄山长叹口气“是呀,这事的确奇怪”
岱迁对秦重来意好奇,询问“太尉这次过来是有要事?”
温禄山翻眼看得岱迁轻笑“跟着太子没几日胆子就这么大?居然敢打听太尉心思?”
听得温禄山吓唬,岱迁漫笑“别拿话吓我,我看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温禄山一笑置之不在说话。
秦重入内见到沈建承百无聊赖自己下棋,秦重在沈建承对面坐下“太子倒很清闲”
沈建承无可奈何笑看秦重“这不是让太尉逼的,什么都不让本王做,就只是让本王专心盼着日子娶妻”
秦重朗笑“太子是在埋怨起老臣?太子也不是没闲着,听说让岱迁去为难大司徒了”
沈建承保持礼貌微笑“既然太尉选择葛家,那么也不让葛家受人欺负,此举也是给葛家一颗定心丸,同时也是顺便警告大司徒”
秦重也不是专程过来责问沈建承“为葛家出气能理解,这次过来就是想说,过几天老臣会办个家宴,各大士族的人都会过来,太子也不防过来”
沈建承显得有些意外“这么大张旗鼓见人?”
秦重道“该是泾渭分明的时候了”
秦重既然已经决定,沈建承也没有什么意见“好,到时候本王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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