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马车是我有错,可他没看马车呀,凭什么与我一起受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找这样的借口梁安德用屁股想就能想出十个八个,梁安德冷笑道“喲,你还算有些义气嘛,陆开是没看马车,但我不白冤枉他,今天巡逻你们二人是不是在队伍里嘀嘀咕咕!城防司干的是巡城管街的活,不是给你们闲聊长短之地”
张中平大为不服道“不对呀,队伍里也不是只有我们二人说话,其他人也在说!”|
梁安德扫得其他人一眼“其他人?其他人是谁!你给我指出来!”
张中平看向对桌一人刚要指认,可转念一想人家来混活干也不容易,这事一看就知道是梁安德故意找茬,张中平迂得口气也不愿意牵连对方,张中平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不在张口。
对桌那人以为张中平要告发他,心中大是紧张,见得张中平止口,心中大是感激。
没见张中平说话,梁安德道“说呀,还有谁说话?”梁安德看人片刻在道“没话说了是吧?吃饭!”
一顿饭不吃,倒也不会把人饿死,只是这口气难咽,难咽也要咽,因为陆开在稳稳当当坐着,张中平看得陆开一眼,见人如木雕坐着,陆开不吭声张中平也只能陪人静坐。
巡城靠的是体力,走来走去自然是累饿交加,梁安德张口说吃饭,其他人碗筷大响哪有人顾得上张中平陆开肚子饿不饿。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肚子饿的时候,只能坐着看人吃饭。
大伙都是大口大口扒饭,没过一会饭菜吃的干干净净,一点剩菜都没留下,梁安德吃得打一个饱嗝,这才看向陆开张中平“你们二人把碗筷洗了”
这事自有后厨人去做,只是今日梁安德存心刁难,倒是让后厨得个清闲,陆开就像屈服梁安德淫威一样,对此并没有任何怨言,起身收拾碗筷拿到水槽去洗了。
刁难人这事一上手就会上瘾,梁安德先前还是有些不情愿,现下瘾头一来止都止不住,梁安德平日里也是受得不少江海春的气,现在有得机会欺负人还不赶紧把气都撒了。
陆开安安分分在洗碗盘,梁安德显得趾高气扬来到水槽旁监督,看得陆开两眼扬声道“洗干净些,些许污垢都不能留下”
陆开将刚洗净盘子给梁安德过目“梁队你看,很干净了没有污垢”
梁安德看得两眼,盘子干干净净在阳光下还隐隐反光一点污垢也没有,梁安德撇嘴嘀咕道“洗得到还干净”
“楞着干什么,洗一个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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