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后闹翻天?”
岱迁知道沈建承说的有道理“反正这事拖也拖不了多久”
沈建承搓叹一声“能拖多久就算多久吧,回宫”
张中平陆开一队人在街上巡逻,张中平有些提不起精神,陆开看人一眼笑道“干什么一副没睡醒样子?”
张中平愁眉苦脸揉着太阳穴“昨天喝多头疼”
陆开没好气道“谁让你和祖士昭较劲,现在后悔了吧”
张中平苦笑不已“谁知道他酒量那么好”
街道对面温禄山身穿便装和三骑策马过来,余人纷纷让道,陆开余人也退到一旁,温禄山策马从陆开身旁路过,两人对视一眼也不打招呼,张中平自然也是认得温禄山,那夜在山洞里见过面。
交对一眼温禄山继续策马而行,到前面不远玉器店这才下马进去,看样子是去买些什么,有巡卫在一旁张中平也不多话。
一个惹人厌烦的陆开难找,一个疯疯癫癫疯子还能难寻?陶思民江海春领着七八名城防司兄弟,就在祖士昭院内,祖士昭还是披头散发凝立二人面前,陶思民冷眼看人,在装作好奇样子走向一面墙壁,眼前墙上就挂着圆盘。
陶思民看得一眼在回头看向祖士昭“还以为你是谁,原来你就那个喜欢量东西的疯子”
祖士昭眼珠透过蓬松发丝缝隙瞧着陶思民提醒“你们这是擅闯民宅!”
陶思民扬眉纳罕一笑“能说出擅闯民舍,这就不是疯子嘛!”
江海春亦是笑道“不是疯子有些账就能好好算了”
祖士昭手一拨,掀开半边遮目长发张眼看人询问“算账?算什么账?”
从祖士昭面色来看是显得相当诧异,江海春见祖士昭还在装疯卖傻,倏地立定沉声道“何必明知故问!昨日在水榭做了什么难道忘记了!”
既然是这件事祖士昭倒是没忘,但还是显得相当困惑“记得呀,但是水榭的事凭什么和我算账?是你们拿假琴骗人在先,我说你们是骗子有什么不对?”
祖士昭胆气倒也不小,这么多人围陇上门明摆就是来找茬,势单力薄软话不说一句,还在直斥岂非。
祖士昭如此理直气壮,陶思民想起昨日水榭窝囊气火气“腾”一下又起“砸!屋里屋外东西都给我砸了!”
身后城防司兄弟听及陶思民吩咐,哪敢怠慢有人将墙上车轮盘子砸了,那口大锅也被弃在地上,锅底碳灰四处溅射,有人砸墙上物件,也有人入屋将里面桌椅掀翻,屋内锅碗瓢盆响彻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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