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常岳落到如此下场方温候也不好受“太师有没有提起过我?”
常致远抬着暗淡目光看一眼方温候“不瞒将军,我和家父抱怨过,他人在牢里将军去都没去,家父告诉我说将军不去是对的”
方温候知道常岳也是怕他受到牵连,眼眶一红道“常公子如果有得空,找个地方坐坐?”
回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常致远道“请”
二人就近选得一家小酒楼落座,上得酒菜二人起杯喝了,方温候替常致远斟酒,常致远默默看一眼方温候,方温候感受到对方目光“公子有话直说”
常致远思虑一翻才道“将军真的不管家父了”
这事方温候实在是无能为力,默然不语片刻才道“不是不愿意帮忙,款钱是在斋里搜出证据确凿能有什么办法?”
常致远大是冤屈道“家父是冤枉的!”
方温候当然清楚常岳做没做过这事,缓声道“王上也知道太师是冤枉”
常致远心神一震“那么为何还要让家父下狱!”
“没证据”方温候说得很是沉重“如此清清楚楚看见款钱,王上如何保全太师”
常致远大为气恼道“将军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想不明白,世安苑款钱怎么会在墙里?”
方温候想都不用想道“这还说什么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不过常公子,倒要问你一句,这么多款钱藏在墙里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事先你就什么也不知道?”
常致远也是大为自己粗心自责“我,我不知道呀,整修时监督的人是戚英,这事原本也是想找戚英问,可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了问谁去!”
方温候双目蓦然厉睁“你说监督整修的人是戚英!”
见得方温候如此反应常致远觉得有些不对追问“怎么?将军是认为戚英。。”
“不急说这个”方温候似乎想到什么问“为什么要戚英帮你监督整修?”
常致远只能明说“不是我让他来,是他主动想帮忙,当时整修帮忙的人也不光是戚英,整修工匠还是节使帮忙找的”
方温候不可思议眼茫一闪直直逼射在常致远脸上,神色极是凝重厉声问“你说什么!整修工匠是节使帮你找的!”
常致远还不明白其中关节,只能楞楞道“是呀,有什么不对?”
方温候咬咬牙急问“那些整修工匠住在何处?”
常致远道“不知道呀,人是节使找的,对了,整修工匠里有一人将军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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