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不想说也不逼,只是有件事希望不要介意,同时也希望会如实答复”
陆开有些好奇同时也有些戒意,程清婉话已出口,也不能让她收回去“问吧,能说实话一定说实话”
陆开这话有所保留,程清婉听见陆开如此答复也不显得意外“在饥民闯城那天,你身上味道和现在不一样”
“味道?”陆开以为程清婉会问一些让他头疼问题,没想到是问什么味道的事,陆开闻闻身上味道好笑道“我身上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陆开有心情说笑,程清婉没有“不一样,那日你身上是石斛香料味道,可典客署是用松香熏衣,我想知道,典客署捣衣房给你熏衣,为什么会有石斛味道?”
这是一件极其简单同时也是个难以回答问题,陆开是穿衣者,在换衣物时知道两件衣物味道不同,可谁会在意这样的事情?程清婉注意到了。
陆开还能怎么应对只能装傻充愣“石斛松香?不知道,没注意过这事,也许是熏衣时松香用完才选用石斛”
典客署库内肯定是有不少备货,就算没有备货也不会选用石斛熏衣,不管是不是缺货改用,陆开答复一点问题也没有,只要不说实话,程清婉就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原因。
陆开装傻充愣程清婉看在眼里,对方既然不肯实话,知道自己没有能力逼迫陆开开口,程清婉对于陆开隐瞒显得十分失望。
既然是失望那就没有必要在坐下去,程清婉款款起身道“可能吧”
可能吧,三个字听上去肯定是模拟二可,陆开知道这个理由一定说服不了程清婉,也没有能力说服。
留下三字人就离开典客署,陆开对此也没有多做解释,目送她离开。
徐广衡领着打手往林内追得半响,眼前尽是密密匝匝树木影子,就算朱行空逃得在快总是要留下一些踪迹,踪迹没有,不光没有踪迹,林子如常静怡,连一点可疑之处也没有。
徐广衡举手示意众人停下“在附近找找有没有脚印”
“是”打手分散开来搜寻。
没过一会打手聚集一处汇报“没有发现脚印”
徐广衡登时蓦升一个想法惊道“不好!中他的计!”
徐广衡领人奔回猎屋这时见着猎屋正门是开着,徐广衡清清楚楚记得当时领人赶往屋后,门是关着。
一见门开,徐广衡一脚踹门气急苦笑“好个朱行空!真有你的!走!”
徐广衡领人往北安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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