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有话明天在说,我让人叫师医来,免得别人看见又冤枉是我干的”
程尉连在屋内等人,当然是想知道陆开此行有没有查到什么,有伤在身程尉连也不多问。
不大一会师医上门帮陆开敷伤上药,师医边帮陆开敷伤目光时不时不解看着陆开,陆开知道师医眼神之意,师医上了药痛感大减,陆开终于能笑,笑是苦笑,陆开苦笑道“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每次都是同一处受伤?”
师医见陆开显得无所谓样子,也是一笑“是,像你这样伤者是第一次见”
师医算是陆开老熟人,受伤入城也是这师医来敷药,程尉连伤他时也是这师医,这次方温侯如出一辙下手,师医当然会觉得奇怪。
陆开看得伤臂自嘲一笑“这伤臂就像是香饽饽,谁见着都想上来捏一捏,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伤者毕竟是节使,开玩笑总是不好,师医也是明白人,如不惹着其他人,别人岂会闲来无事捏伤口玩,师医有些话也不好直接过问,好心叮嘱道“最好小心一些,伤口动不动裂开这事开不得玩笑”
陆开无可奈何苦应“我知道,下次会注意”
师医走后,陆开还没睡下他在等一个人。
人来,来的是张中平,张中平关切看得陆开一眼出声责怨方温侯道“方将军,下手也是狠!”
张中平能说出这句话,自是代表当时在场,如不在场深更半夜岂能知道这事,张中平责怨方墨,一来是关心陆开,二来也是抒发上次打他板子不快。
陆开和张中平怎么说也算是同病相怜,陆开淡淡一笑道“还好你回来帮我,要不然这次如让方将军搜出药册,那我就不止痛一条胳膊这么简单”
张中平叹口气,从怀中取出药册道“这是谁的药册,值得你如此冒险?”
药册上有硕大程明湖三字,如张中平识字自然不会看不见,陆开看得张中平一眼诧异问“大哥不认字?”
张中平摇摇头失笑道“幼时饭都吃不饱,哪有闲钱上堂学字”
张中平之所以有药册,那是因为陆开在出巷口时把药册给他,张中平是和陆开一起前往内医署,接近后门前张中平提前躲着,没让那学徒看见,陆开进入内医署时张中平在外把风,当时方温侯领巡队从远处过来时张中平早已看见。
提前一步入巷提醒陆开,凡事陆开都尽量留有后手,这才避过方温侯搜身一劫。
巡防队每晚都会例行公事前往内医署查看一翻,总是要问问署内有没有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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