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伤势方温侯知道并无大碍,有些事是明面上只好道“自是节使有伤在身”
常岳反问“有伤在身王上不是更加应当看望,这样才能表现对这次议和非常重视”
方温侯并未在蜀王不闻不问举止中去揣摩什么,现下常岳一说自是听出不妥之处,虚心请教道“请太师解惑”
常岳没有帮方温侯解惑意思“有些事,深人看深,浅人看浅,王上让你回来是有所原因,自己多想想,不要让我和王上后悔这个决定,下去吧,相信你会想明白”
方温侯满腹疑惑只能道“是”
常岳没有明说,是为磨炼方温侯心思,事事都要他来提点,这样的人器重何用。
张中平人在尚武门站岗,他心思全不在这里,因为这里没有油水可捞,与他一同站岗兄弟个个显得无精打采。
门旁有张供着守卫坐歇茶桌,茶桌上有大茶壶,壶里是粗茶,张中平倒碗茶喝,茶一入肚显得更是困倦,张中平手撑着桌打盹,现下没油水可捞,起码可以去梦里做做捞钱梦。
张中平眼睛刚闭,有个守卫匆匆过来“张兄弟,有你家书”
“家书?”张中平一听登时大喜想着定是袁灵素让他过去接她。
信刚接到手上张中平一怔心道“不对呀,我和灵素不认字,她给我写什么家书”
取信一看,纸上写着几个大字,他全不认识,张中平喊道“三儿,过来帮我念念”
三儿在旁站岗打瞌睡,张中平一叫立马过来,三儿取信一看念道“表妹出事,速回”
张中平一听整个人脸色顿时苍白无色,信是长文写的,,一听袁灵素出事张中平忙道“帮我看着点,我回去一趟”
张中平雇马急回袁家,刚到院外听得袁父袁母在院中小声发愁说话,张中平忙着进去“灵素怎么了?”
袁父看向屋内一眼“去问问长文,真是气煞我也”
张中平匆匆入屋,见袁灵素和长文相对而坐,两人虽是坐着魂却不在,张中平上前打量袁灵素一眼,也不见有什么伤处,暗松口气,这里会写字只有长文,袁灵素好生生的并无损伤,张中平当场质问道“你乱写些什么,她不是没事!”
张中平声音一出,长文袁灵素当场回神,袁灵素一见张中平只是大哭,长文见得张中平回来忙道“你可算是回来了”
见得二人反应,张中平不禁暗暗皱眉“怎么了?”
袁父袁母入内,袁父气得吹胡子瞪眼道“还不快说你们都做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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