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确信了心中的疑虑,孤儿院或许真的有虐待或囚禁孩童的情况。
汪梅没有感觉到谈晚的目光,继续在前面带路。
“汪老师,你是什么时候进孤儿院里工作的?”谈晚又问。
“这个问题貌似刚才已经回答过了。”汪梅继续说,“很久,我也不记得了。”
“总不会完全没印象了吧,你再想想?”谈晚说完,觉得自己问得太直接了。
为了避免汪梅的怀疑,谈晚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单纯好奇,你看起来很年轻,却对孤儿院里的事情很清楚。
高美子院长过世之后,孤儿院就由你接管了,看来高院长很信任你早就将钥匙交给你了,看来她生前很信任你。”
说到这里,汪梅突然打断了谈晚的话:“六年。”
汪梅的回答很快,谈晚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没有听清:“什么?”
“我刚想起来了,我在这里工作六年了。”汪梅利索回答。
她回答地很快,通常人在不清楚自己的工龄时,大多数会回答‘我干这行差不多也要五六年了’,或者‘大概六年左右吧’。
可汪梅却记得很清楚,立马就将工龄报给了谈晚。
丝毫不像她说的那样,对自己工作的时间记不清。
对于这一点谈晚没有及时质疑,默默放在了心里,跟着汪梅继续走。
住在孤儿院的孩子大约有十几个,都住在一间房间里。
床是十几人的大通铺,走道内挤挤攘攘的,看起来不是很好走路。
床上的被子皱巴巴的,汪梅对此解释说,孩子们离开后她还没来得及打扫。
与前院的风格不同,后院的房间大多都没有窗户,或者窗户用锁锁起来了。
卧室的窗户就是没办法打开的,谈晚站在窗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汪梅见谈晚这样,便走到窗户边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那是一把形状怪异的钥匙,锁头是闭环的圆形,桶状圆形内部有钥齿。
汪梅将钥匙插进了窗户的锁芯,往右边一扭,咔嚓一声窗户就打开了。
窗户虽然能开了,但打开的大小有限,最多只能过一个头。
“这个是防止孩子跳窗。”汪梅觉得自己用错词了,又说,“是怕孩子们摔下楼,这样能让空气流通,又能防止跌落。”
谈晚点了点头,面对汪梅话语中的诸多多疑点,她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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