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说。
“是是,我一定老老实实接受改造,痛改前非,争取早日刑满释放。”或许是因为老园长哪儿也不能去,好不容易才有个人来陪着说话。
龚明程很随意的一句玩笑,就让他感到了轻松,也就顺着开起了玩笑。
至于龚明程,看了看周围没有多少人,也没人注意这边。
便又往前躬身凑了凑,小声对老园长说,“叔叔,还是有个事我爸爸让我跟您说一声,他知道您的儿子有一个在首钢当锻长嘛,那活儿太累了。我大姐不是在冶金局嘛,现在局里劳资科有几个转干名额,您看要不要……”
结果话没说完,就让老园长皱着眉头给打断了。
“不不,这怎么行?这不是成了私相授受了嘛。”
老园长很认真地看看龚明程,“我们做干部的不能搞这一套啊。我同意把你调过来,让你接我的班,虽然有你父亲托付我的因素。可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学历、级别、工作经验和履历都符合要求。而且我也和你谈了一次,我认为你能把天坛搞得更好,才答应的。我可没有考虑别的什么事儿。你回去跟你父亲说一声,说他的这番心意我领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但即便如此,龚明程仍然以为他只是客气,仍然不放弃的继续劝道。
“叔叔,您千万别有什么顾虑。我父亲提的这件事,同样也是因为我大姐充分考量了您家的情况,而且也做了相关调查才决定的。您的儿子可是年年先进啊,五一劳动奖章拿了不知道多少块,还当过行业标兵。我说的没错吧。所以他绝对有这个资格。他转干,任何人都说不出个‘不’来。当初我父亲没跟您提,就是因为要按程序来嘛。如今条件成熟了才跟你提的。这怎么能叫私相授受呢?这明明就是一码归一码的两回事。”
不能不说,龚明程很懂这一套。
他硬把一场不那么正大光明的交易洗的很白,台阶给的很足,老园长只要一点头,这事儿就成了。
可问题是他也真看错了人,老园长是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那种“老古董”,实在做不到自欺欺人,这时候反而叹了口气。
“明程啊,你得走正路啊。你要非要这么说,我可就要后悔了。我这辈子没干过亏心的事。我可不希望选你接班成为我平生唯一的错误决定。更不希望我晚节不保,以后想起这件事就后悔,你明白吗?”
“我……”龚明程登时卡了壳,登时觉得面皮似有火烧。
老园长却不顾他面子上有多难看,坐直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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