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对这个,反对那个。而你多么幸运啊,你获赠的古堡就在小镇之外,要是把这个赌场酒店开起来,谁也反对不了。不干这个简直太浪费了。」
「哦,亨利,你得原谅他,他就像个纯洁的孩子,还没被这个世界浸染。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因为和凯瑟琳发生的那点事儿惴惴不安了。他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居然是第一次这么鬼混,照我看,他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忠于婚姻,没有情人的男人了。」
「哈哈,难得的圣人,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他毕竟是个外国人,而且还年轻,不懂得生活的本质,完全可以理解。另外我们也有错,作为朋友,我们本该有多告诉他一些有关法国的事。否则这个年轻人,也不会问出"香榭丽舍大街的公寓均价大概是多少钱"这样的问题,这种事儿够我乐一个冬天的了……」
阿兰·德龙和亨利这两个家伙,此时完全把宁卫民当成了笑话,大加调侃,说的全都是他最近的糗事。
不过宁卫民也不生气,看***产生差距,主要决定因素还是在于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以及认知不同。
西方社会追求急功近利本来就是通病,这两个朋友对比其他人已经算好的了。
起码他们有道德底线,都愿意过遵纪守法的生活,他不能要求这两位朋友更多了。
更何况在圣特罗佩所有用于经营的房产都是他的,他是主要投资人。
最后到底怎么干,除了他之外,谁说了也不算。
所以拥有一票否决权的他根本不急,完全是以心平气和态度在解释,「你们不要笑了。我的拒绝是认真的。我承认,对于法国我的确还不够了解,我也知道,这门生意利益巨大,要是开赌场肯定能赚大钱。但即使如此,我现在也必须对你闷明确说"不行",而同时我会把我理由讲清楚。」
宁卫民表达出来的姿态不是很有压迫力,他很注意别人的感受。
但这句话郑重其事的语气,表达出的认真劲儿,已把足以换取另外两个人的态度转变。
阿兰·德龙和律师先生对视了一眼,他们现在都确信宁卫民不是在开玩笑,也没有恼羞成怒。
「听我说,朋友们。对于开赌场这行,我个人的确了解不多。但我起码知道你们要做的生意,虽然利润是巨大的,但风险也同样巨大。我说的风险可不是担心赌场会被别人赢走多少钱,会遇到多少骗子。我担心的是,赌场这行因为名声不好,赚钱又容易,本身就是个容易惹麻烦的行业。」
「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