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场的郎官绝大多数都会在未来的几年里外任为官,在这個时候与人结交为友,哪怕是欠下些人情又有什么关系?
尤其是涉及的还是与三署考核密切相关的吏事。
三署不是其他地方,王雄到底还有些风度,并未因为张任的拒绝而失态,反而继续对张任表态道:“公义,我今日之言时刻有效,公义可随时来找我!”
随后,王雄朝着张任乃至于围观者们拱手近一周,转身离开。
在他身边的李保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快步跟上。
等到四下无人之际,王雄才停下脚步。
李保这时才说道:“那张任出身寒微,不识大体,元伯兄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这时,王雄回头瞥了李保一眼,眼神中的阴翳将李保吓了一跳。
待李保回过神来,却见王雄已经恢复了谦谦公子的模样,让李保觉得他方才应该只是看岔了。
“吾等交流吏事心得,本就是自愿,公义不愿参与本就无妨,也并非看不上吾等……”话虽这么说,但王雄心里已经逐渐理解他父亲为什么看不上武夫了。
尤其是出身寒门的武夫!
而此时的王雄并不知道的是,在他快步离开之后,张任却没有离开,而是被一人拦住了脚步。拦住张任的并非旁人,正是光禄勋傅燮。
傅燮方才并未过来,但已经有人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
张任在被带到傅燮面前的时候,却发现作为三署最高长官,执掌着郎官们最终提拔大权的傅燮身侧有两个分别看起来二十许和三十许的人,张任本能地觉得这两人的身份并不一般。
傅燮自不知张任心中所想,他直接问道:“方才王元伯有意在吏事之上指点你,你为何不应?据我所知,王元伯在吏事上颇有造诣,还曾担任过数年郡吏,受他指点之人在吏事考核上表现地都不错。”
张任拒绝王雄的最大原因便是不愿因为恩情进而在未来结党营私,但这话若是当着傅燮的面直言,只怕有枉做小人的嫌疑。
在短暂的思索之后,张任答道:“窃以为三署中所教之吏事还未学好,不敢好高骛远……”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不愿意在三署中结党呢?”
猛然听到此话,张任心头一惊,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他抬头看去,说话的正是那个二十许的人。而在此人说完之后,张任发现光禄勋傅燮并未发表什么意见,更别说劝阻了……这让他心中隐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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